“卷轴呀,不知道。”
她笑着一字一摇,一边道出那最后的三个字。
张仕眷一听,不乐意了。
“事情都给你解释过了,这般小家子气作什么!
大事为重,贵人的利益就是我们的利益,最重要的还是将卷轴交付与我。”
顾裳珞听了,冷哼道:“述说得好听,不过就是大人的事是事,我的事就不是事了而已,都是为了贵人,难免厚此薄彼是吗?”
张仕眷谄笑道:“所以姑娘是要如何才将卷轴交予我?”
顾裳珞轻松着笑道:“那就将朝堂上生的事告诉我呀,还有贵人打算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件事?我也好在后方做个安排给贵人排除太子这边的干扰。”
“为何要问这些呀?”
张仕眷越觉得为难,甚至是觉得有这么一点不好的预感。
顾裳珞笑笑道:“大人可以邀功,我怎么就不能了?都是大人在表现,现下总得将这彩头让让我了吧?”
果然,这丫头就没在安什么好心思。
张仕眷不可能让她有此机会,也就直起身,一派傲然:“这些事,你不是可以向卫兵打听吗?时间有限,你快快将卷轴拿出来吧。”
“卫兵卫兵,这个职位和朝堂相距十万八千里,他怎么可能知晓个详尽,再说别人的职责只在将消息传达给我,主簿大人是觉得他愿意与我唠嗑?”
“嘿嘿,直接说你人缘不好不就行了。”
“你说什么?”
顾裳珞佯装愠怒道。
张仕眷见她好似真的有些怒了,怕她真的会不将卷轴取来给他,便换上了谄笑的的面容,继续道:“这件事简单,姑娘爱听,我便告诉姑娘就是。”
于是他就给顾裳珞讲述了后续的事情。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听候吩咐的主簿并不是亲信,但能得这些消息,也是我的本事,我把自己的本事分享给你,你可要记着本大人的好。”
“知道知道,我可机灵着呢,一定会找到机会帮主簿大人您升个迁,好让大人在仕途无忧。”
张仕眷一派深沉模样,点头道:“嗯,那就好。”
随即将手伸向对方,“再多的好言,不比实际行动啊。”
顾裳珞起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兀自一人在殿中慢慢踱步了起来。
这一踱又对几上的卷轴拿起看看又放下,将这位主簿大人对在了后头。
踱了一圈之后,她在主位右手一侧的书几上拿起两份卷轴,转身交给张仕眷。
张仕眷拿到结果之后十分高兴,道这次合作相当愉快,在走出承乾殿关上大门的时候,却是嘴碎着抱怨了起来。
顾裳珞知道每每见面对方都是不愉快,自然也就知道门前传来的悉悉索索是怎么一回事。
顾裳珞没空跟他计较这些小事,走进了那林立似的书架子里,等着李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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