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敏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道:“所以师妹入魔教不仅仅是为了贺兰公子?!
师妹怎能如此胆大,她就不怕……”
“怕?!”
候语堂沉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候敏急道:“师妹尚年轻,武力不济,万一……”
“若贺兰月真的动了杀心,思义再练十年二十年,也不是贺兰月的对手。”
候语堂目光幽深,“但只要贺兰月的那个孩子始终心系思义,思义便不会出任何差池。
这三十多年来贺兰月收了那么多美人,也只得了这么一个孩子,贺兰月再心狠再不甘,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痛失所爱。
就算贺兰月近来又得了个女儿,她也依旧会投鼠忌器!”
“……娘,您是从何时开始盘算这些的?”
候敏的心头仿若掀起滔天巨浪,战战兢兢地问:“那师妹呢?女儿瞧她的那个疯样子,不像是逢场作戏。
娘,而今她二人成了亲入了洞房,往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候语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待揪出所有的幕后真凶,思义手刃了仇人,她自然回归正道,为母会全力助她恢复谭家庄往日的盛况,如此才能让所有已故的谭家人瞑目。”
“那……贺兰公子呢?”
候敏问得惊心。
候语堂神色平淡,“本座并不关心贺兰公子将来会如何,倒有些在意贺兰月那刚满月的女儿,以及身为贺兰月的爱徒、魔教五大堂主之一的左雯敬为何忽然离开总坛,明明有消息称贺兰月即将大婚,这个时候左雯敬不该走。”
“贺兰教主一向是娘亲的心腹大患。”
候敏头皮麻,竟不敢往深处想,“……您若杀了贺兰教主,那师妹与贺兰公子必定反目成仇。
娘,您究竟想做什么?”
候语堂摇而笑,“阿敏,并非是本座想做什么,是本座想看看那左雯敬想做什么?”
“左雯敬尊贺兰教主一声师尊,她能做什么?她总不至于会背叛自己的师尊、背叛魔教。”
候敏心惊胆战。
候语堂慢悠悠地端起茶盏,沉吟道:“从前贺兰月膝下无女,若非有意将左雯敬培养成下一任魔教教主,何必急匆匆地将年仅二十五岁的左雯敬推到魔教堂主的位置上?可今非昔比,贺兰月有了自己的后嗣传人,她真的不改初衷吗?贺兰月功法特殊,若无意外,活到幺女长大成人不成问题。
纵然贺兰月顾念师徒情谊,那左雯敬呢?”
说话间她露出几分嘲意,“人人都道‘正邪不两立’,可是阿敏,人心才是自古以来最复杂莫测的东西。
当年你受你师叔的有意蛊惑,你还没受到教训吗?”
候敏听得一脸麻木,脑海中却是当初师妹不惜咬舌也要威胁自己放她走的画面,呆怔地道:“……都是我的错,没有拦住师妹……娘,若魔教真的生乱,那师妹怎么办?还有师妹的那位夫郎?”
“若魔教真的因左雯敬而生出内乱,那将是所有正道乐见其成之事。”
候语堂一手掀开白瓷青盖,撇了撇茶末子,见叶片浮沉,她长长地叹息道:“本座也曾与贺兰月的那个孩子明言,不可将你师妹带入魔教。
这确实是本座的善意之劝,但这贺兰公子的性子显然像极了他母亲,做事随性妄为而不计后果……是他食言在先,那么今后无论生何事都不能怪本座。
他要怪,只能怪人心本就贪婪。
江湖之事,不过是‘欲壑难填’四字罢了。”
赤赤谷里朝霞漫天,左雯敬深深地作揖,“徒儿拜别师尊。
待下个月师尊大婚,徒儿再回来向师尊道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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