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根本没有正邪之分。
而我,只是一个自私的普通人。”
谭思义无比珍惜地抚过他的动人眉眼,“之前,因为我足够的自私,我想与你一生一世,我便来了。
而现在,我想与你有个孩子。
往后,你陪着我慢慢地变老,而我们陪着孩子慢慢地长大。
你说你害怕失去我,可我难道不害怕会失去你吗?此间人世,纵观整个江湖,也只有一个贺兰煜吧。”
贺兰煜明显有些怔忡,黑暗中无声地笑起来,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娘亲曾劝我,魔教中人一旦对正道人士动了真情,极难有好下场。
但有你的这番话,无论我们的结局是如何,我都认了。”
第二日,谭思义被贺兰教主使人请到议事殿,贺兰煜不放心,一路跟随,不料竟见到黑衣冷脸的左雯敬。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谭思义庆幸自己并非真正的谭家人,否则只怕会在贺兰教主的面前控制不住情绪而露了馅。
贺兰教主直接道:“……你二人如今皆是本座的家人,本座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从前的是非恩怨,不可再提!”
谭左二人都在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不死不休的局面,又各有各的顾忌,反倒默契地没有向贺兰教主揭穿对方,一时也没有贸然开口。
贺兰煜想起之前左雯敬受神秘人所托,欲取谭思义的性命,而今又添了被抢未婚夫郎的耻辱,只怕此事无法善了,当下便有点沉不住气,才朝贺兰教主迈开一步,却被身侧的谭思义拉住。
谭思义向贺兰煜轻轻地摇头示意,贺兰煜不见丝毫犹豫地退了回去。
贺兰教主瞧得心中十分纳罕: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儿竟也有这般乖觉听话的一日?若当真对他的妻主如此言听计从,她倒不知是喜多一些,还是愁多一些?
“……既然你二人都不肯松口,那本座便当做你二人答应了。
雯敬,你受本座教诲多年,应当知晓本座最忌讳教众自相残杀。
思义虽不是我教中人,但她是煜儿的妻主,便是本座的人。
你可明白?”
贺兰教主恩威并重,左雯敬听得脸色青白交加,一只手已握住了腰间的“毒龙剑”
,涩声道:“师尊,徒儿……徒儿咽不下这口气!
您可知这两日徒儿是怎么过的?!
徒儿现在是本教的笑话,过不了多久,徒儿更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话!”
师徒多年,贺兰教主如何看不出左雯敬的杀意,“煜儿已经成了思义的夫郎,你们三人都没了回头路,本座也不会允许你们走回头路。
雯敬,不要让本座再费口舌劝你!”
贺兰教主的眼神变了,令在场三人都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贺兰煜忙不迭拉了拉谭思义的袖摆,谭思义先一步垂行礼,恭敬地道:“是,一切都听……听娘的安排。”
贺兰教主满意地点点头,见左雯敬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贺兰教主皱了皱眉,不无失望地道:“既然你一时想不通,那便出去走走,只当散心了。
待五日后办了你小师妹的满月酒,你即刻出。”
“……师尊是要赶我走吗?!”
左雯敬惊诧道。
谭思义下意识地摩挲指尖,一时也拿不准左雯敬的离开是好是坏,只静待事态的展。
贺兰教主道:“怎是本座赶你走?眼下你师弟刚刚成婚,你免不了被说闲话。
等过些时日事情平息了,你再回来也不迟。
刑堂之事,这几日你正好向任副堂主交代一番,叮嘱她多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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