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目光沉沉,脸色沉沉,似乎很是不高兴的样子,殊不知他心里也是大大松口气的同时难掩喜悦。
先头他眼睁睁看着宋心慈七窍出血的在自己面前倒下,当即吓的心跳几乎停止,虽然知道她死后会进入循环但那一刻心脏的窒息感,纵使是现在依旧让他心有余悸。
宋心慈歪着身体指向那纸人傧相所站的地方说:“方才我看到那边有个衣角一闪而过,想着那边兴许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要不,你去看看?”
见她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应淮悬着的心才放下,可看这姑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忽然就觉得好生气,为何自己这般担忧,她却仿若无事人一样?竟还有心去想是不是有机关。
越想越气,应淮转身一甩衣袖朝着宋心慈指的方向过去。
宋心慈一脸懵的看着他甩袖而去的背影。
这是生气了?
她尴尬的摸摸鼻子,想着大约是因为自己的莽撞害他重入循环的原因。
行吧,她承认那时候确实鲁莽了,并不曾想到屋内竟然还留有毒气。
倒也奇怪,若那朱顺志和她一样是吸入的毒气为何没有当场毙命,反而是她不过才进门,只吸入一点点就死了,难不成那毒还挑人?
心里这般想着,眼睛却始终盯着应淮,这一次大约是因为自己强行醒来,那假扮纸人傧相的人来不及带走纸人,便留在了原地,倒也省了她去找的麻烦,可新的问题也随即出现。
那檀木盒子是不是还在原处?
一想到这个,宋心慈转身朝外跑去,夜风更大了,吹的院落中荒草肆意乱舞,如张牙舞爪的恶魔。
宋心慈一口气钻进那一人高的灌木中,循着记忆找到位置,果真没有翻动的痕迹,她叹口气,又快钻出草丛,径直去了新房。
按照剧情展,她这个新娘被送入洞房后,新郎便会来找她,奇怪的是三次新郎都未曾出现,在知道那朱顺志是凶手时,她猜测他之所以要与新娘成亲,大约是因为自己的妻子跑掉,因而心理扭曲。
可新房密室中的无头女尸是谁,怪物是谁?那个太监又是谁?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让宋心慈眉头紧蹙。
地上那机关她是不能踩的,只能等应淮过来。
不多时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却并非一个人的。
应淮拖着朱顺志进门时,宋心慈正盯着门口呆,他气呼呼的将朱顺志甩在地上,疼的朱顺志哎呦哎呦直喊,宋心慈这才恍然回神,却看见朱顺志身上穿着白色里衣,只在脸上和脖子上涂了脂粉,惨白惨白的,极为骇人。
看着他的模样,宋心慈却只是撇撇嘴:“本就长的丑,还装扮成这副鬼样子。”
朱顺志目光落在宋心慈娇艳的脸上时,那极度的兴奋和贪婪不加掩饰,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哼,贵女又如何?往日里她们高高在上,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如今还不是被我□□,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放过她们,甚至为了活命甘愿屈从于我,也不见得高贵到哪里去。”
朱顺志满脸讽刺和得意,每每想起那些贵女跪在地上哭求的样子,他就觉得兴奋。
“你个死变态。”
宋心慈上前一脚踹在他肩头,朱顺志本就瘦弱,这一脚又毫无防备,直接被踹的“哎呦”
一声仰面躺倒,双脚高高翘起,如翻了盖的鳖。
应淮只站在一边眯眼瞧着,方才这情况,便是宋心慈不动手他也要动手的,只是不曾想这姑娘动作比他还快了些。
朱顺志翻身坐起,怀中“砰”
的一声掉出一物,竟是宋心慈要找的那檀木盒子。
宋心慈上前就要捡,朱顺志手忙脚乱的去捞,被站在边上的应淮一脚踩在手上,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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