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邱海洋的处境要更严峻。
“我妈昨晚骂了我整整一夜,说她活了四十多岁,没有受过那样的侮辱。”
冯爽妈妈说话挺难听的。
“我要转学了!”
邱海洋说,“去隔壁市,我妈有熟人,也是重点高中,每年高考成绩也不赖,我妈觉得与其被人从火箭班踢出来,还不如去新的地方,正好也能让我静下心好好复习。”
距离高考,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你怎么想?”
顾雨峥问。
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走进教室了,带着早饭的香气。
“我能怎么想?昨晚我爸和我妈吵得不可开交,但是咱们现在这个年纪,家里做决定,有我说话的份吗?”
虽然老话讲千锤击鼓一人定音,可最终那个定音的人,不是邱海洋。
如他所说,在成年边缘的年纪,懂得了什么是喜欢,学会了做梦,年少情话句句都挂着真心,可又能如何呢?
归根结底,肩膀还不够宽阔,无法承担那些重量,像是初生的蜗牛壳,一点点压力和尖锐,都能使其碎得彻底。
邱海洋甩上书包,锤顾雨峥肩膀:“走了哥们儿,等高考结束,江湖再见吧。”
好一句江湖筑一个盔甲,密不透风,泛着隐隐寒光,会劝退一些远远观望的赶路者。
这盔甲的作用也正在于此。
除非真的有人愿意停下,愿意靠近,愿意一探究竟。
顾雨峥送走了自己在荣城一高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或许也是唯一一个。
截止到目前的唯一一个,但他没觉几分落寞。
一是如邱海洋所说,以后有机会还能再见,二是火箭班已经开启正式的高考总复习,这种四面八方无处可逃的合围,令人无暇伤春悲秋。
还有一个原因。
他远远看向夏蔚。
女生从他面前经过,上周和冯爽一起去商场打的,冯爽怕疼,他就说那一人一边。
据说一起打过耳洞的人绝不会分离,也就青春期的小情侣信这种话。
邱海洋又低头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没什么“违法乱纪”
、有道着急呢,一整个暑假都不着家,天天往外跑,是不是都和你在一起?你说话!”
邱海洋眉头紧锁,只剩默然。
“屁大的孩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看看这些,看看这些”
冯爽妈妈弯腰拾起那些聊天记录。
冯爽此时再也绷不住,彻底爆发,哭喊着:“妈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脸!
!”
“你要脸?你要脸就不会干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不知羞耻。
这个词真的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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