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试炼结束后她有再碰过他,那时候戒指也没有任何反应啊。
问题一个接一个出现,苏流萤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又在想什么呢,这么愁眉苦脸的,说出来我帮老大解决。”
他把头枕在她腿上蹭了蹭,琥珀眸亮晶晶地盯着她,像个小动物一样讨好她。
“没什么,”
苏流萤低头看他,他的头服帖地落在她腿上,自然地垂落,像是轻柔又整齐的纱线,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如同丝绸一般的触感取悦了她,她笑了一声,“麒麟宫的油水还是好啊,我记得以前你的头和枯草没什么区别,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好摸了。”
听见她喜欢,他受用地将头又向前伸了些:“跟宫门没关系,也不是所有麒麟人的头都和我一样的。”
“对了,你在温衔安面前还是要小心点,”
苏流萤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头,心情明显轻松了些,“他应该察觉出你我关系不浅了,审问的时候他还猜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不愿意把你供出来的,也是个天才。”
她的尾音带着清浅的笑意。
“关系不浅?”
久徽尾音上扬,“怎么个不浅法?”
“同流合污级别,他已经认定玉牌的事不是我一时起了贪念,而是咱俩合谋的了。”
她用刚从少爷那学来的词说道。
“我知道了,”
久徽闭上眼,感受着她的手温柔地从上至下抚过头顶,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说道,“我会注意的。”
他其实很想问,温衔安是怎么察觉的,在审问的时候你们还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会在路上等你。
可是他不敢,他摸不清那条模糊的界线在哪,分不清什么是她会解答的问题,而什么又是会让她生气的质问,所以只好都埋在心底,装聋作哑。
“试炼怎么样,”
他挑起别的话题,“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糊弄过去的,竟然没一个长老现你没有灵力的事情吗?”
苏流萤顺毛的手停住了。
久徽抬头:“怎么了?”
心脏猛然收缩急下坠,又忽地升到了嗓子眼,喉咙收得紧紧的,叫苏流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攥拳强行镇定,可说出口的声音却仍然是飘的:“你刚刚说的话,会不会有别人听见?”
久徽被她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没事吧,温衔安说你身体不舒服—”
“回答我。”
她急急打断他。
“不会的,为了防止有人偷听,我一进来就用灵力把房间覆盖了,你不用担心,我和你说的话没有一个字能传出去,”
他蹲在她身前,拨开她的头,仰头皱眉关切,“是试炼的时候凌冶为难你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不是,是回来的路上有个疯子要杀我,爆了我两次眼球,”
她面无表情,“我怕他听见又来逮我。”
久徽笑了,抬手帮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不想说算了。”
她瞥他:“不想信算了。”
“信,老大说什么我都信,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之后不会再随意说这些了,省得你又一惊一乍的。”
他理好她的头:“我走了,你自己休息一会儿吧,都没人样了,看着怪可怜的。”
“滚吧。”
苏流萤撑着脸,视线又转回了桌面上字迹杂乱的纸。
门缓缓合上,她的侧影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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