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神神秘秘的单独行动,藏着掖着,让人想入非非。
“说!”
他一只手臂搭一片肩膀,哥俩好地把自己架在江玿和一帜中间,“去干嘛?家事公事还是私事?夏术去不去?是不是故意丢下我?”
他们四个人吃饭的小分队在一帜第一次被判“死刑”
的时候暂时解散,后来加入了个没来头的赵逾,梁衡怎么吃怎么不是滋味,干脆自动脱了队。
现在这对“青梅竹马”
又重归于好,四个人理应回到没头脑们和不高兴们的状态,一起出动,一起觅食。
这是梁衡心里的理想状态。
一帜撇开梁衡的胳膊,把江玿也拉了出来,很冷酷地丢下一句:“你猜。”
他们拔腿跑了。
走廊像没有尽头,一直蔓延到远处的绿色山坡和绵绵云朵。
天晴,风好,江玿没有回头去看梁衡的表情,只把幸灾乐祸留给拂过脸颊的空气。
她洋洋得意地说:“他们知道的话要后悔死了吧!”
一帜回过头,煞风景地说了句风凉话:“万一是我们后悔呢。”
江玿拉下脸说:“你盼点好的吧!”
校车停在校门口,穿了红色马甲的志愿者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杏川大剧院”
。
江玿和一帜一前一后上了车,带队老师从车上下来一吆喝:“还有要走的吗?没有就开车了!”
无人回应。
校车门关上,慢悠悠调转方向驶离校园。
前一天晚上,话剧社社长神秘兮兮地把江玿约出去。
他背着手站在图书馆大厅里踱步,神态和身形都像极了苦大仇深的高中教导主任。
江玿收敛大摇大摆地姿态,真觉得自己仿佛犯了什么大错。
她小跑到社长旁边,客气又礼貌地说:“社长,你找我干啥?”
社长手一抬,示意她等等。
“还有个人。”
社团开小灶?社员拉帮结派搞小团体?前辈摆架子压榨大一新生?
这些想法从江玿脑内飘过,以为会等来时髦靓丽的话剧社前辈,或者长相洋气又受人喜欢的社团老师。
没想到来的是一帜。
他们两个站在社长面前,画面莫名有点像受到早恋处分的少年少女。
社长像模像样清清嗓。
江玿倒吸了口气,只觉得教导主任训人的即视感更强了。
社长从身后亮出两张票,一人一张交到了江玿和一帜手里。
他背着的手交叉放在身前,态度殷切,还带着温温柔柔的微笑,和刚才苦大仇深俨然两幅面孔。
这就是话剧社社长的能力吗?
江玿在心里吐槽。
一帜问:“这什么?”
“奖励。”
江玿正反看了看话剧票,摸不着头脑,“奖励什么?我们连社团活动都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开展过。”
社长娓娓道来:“话剧社入社第一课’清理’的规矩是祖上传下来的……但是没几个人真的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