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谢谢袁公子肯听我说话啦!
多谢!
下次一定不会了!
告辞!”
上官澄和袁慎拱手告别,袁慎笑了笑提着两壶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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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仪喝着袁善见提来的酒,此时完全舍弃了他平常的姿态,极其不雅观地侧坐在桌前:“善见!
为师真的错了吗?”
对面袁善见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面对撒酒疯追问了自己第遍的皇甫仪还是耐心劝道:“往事不可追,夫子对前尘理当释怀一切!
还需往前看”
“善见!”
皇甫仪又摸上了袁善见的手,“那日我当时能够快刀斩乱麻,不与那孤女纠缠。
舜华就能与我重归于好”
“夫子弟子听闻程止大人才貌双全,又是出名的情痴护妻,可料桑师叔余生所得的幸福远非夫子能比。
眼下,夫子不能释怀,全因沉痼自若罢了!
弟子愚见,情深则惘,惘则多虑。
若能放手,则不虑不惘,更不应计前尘,若夫子再纠结下去,桑师叔也已成婚,你又如何自处呢?”
袁慎也开始受不了皇甫仪了,直接将现实摆在他面前。
“是这样吗?”
皇甫仪起身。
袁慎接着开口劝他回去睡觉,也让自己能睡觉:“是。
夫子你该早些回去歇息,熬夜伤身”
“舜华!”
皇甫仪开始嚎叫。
还在喝醒酒汤的上官澄险些将自己手中的碗打翻,转而又是接二连三的“舜华”
,上官澄直接一口闷了醒酒汤,披上披风,身着寝衣就开门准备出去,刚迈出一脚上官澄想起今日袁慎也算是帮了自己,就回去拿了一件自己的披风觉得不够还抱了一条小毯子出门。
“我说袁善见,你和你夫子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他不睡别人不睡?”
上官澄脚步匆匆地赶到书亭,见袁慎正在拉着皇甫仪,直接将披风和毯子扔到袁慎身上,“我是怕你半夜三更冻着再冻出病来耽误行程,真不知道为什么阿兄要叫我留下保护你们?”
上官澄虽然嘴上得理不饶人,还是上前帮忙拉着皇甫仪,“你还不赶紧穿上裹上,就你这体格,连我银甲卫中的武婢都不如!”
“谁不如武婢,我君子六艺也是精通的好吧!”
袁慎穿衣之余还不忘和上官澄互怼,但嘴角始终都是上扬的。
看着袁慎一身白色披风有些嫌短,上官澄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这是我最大的披风了你房间我一女子半夜也不好进,所以”
“没事——”
“舜华!”
皇甫仪趁上官澄和袁慎不注意又挣脱开来叫道,两人很是头疼,最后还是上官澄给皇甫仪来了一计手刀他才消停,可是上官澄二人却一夜未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