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厘似乎只钟意他的喉结。
且认准一个位置,反复的吮嘬,舔舐,辗咬,啃噬……
不出意外,明日又得留下淤青。
谢霁延好几次都控制不好力道,狠狠的掐疼她腰窝。
矜厘再次轻嘤出声,有些委屈,却始终像块小磁铁,紧紧吸附在他身上。
谢霁延胸腔燥热难以排解,身躯索性陷进床里,覆压住她。
“阿厘……”
他眼眸逐渐染上腥红的情欲,“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矜厘仰起娇红的小脸,眼睛醉朦朦的望着他那双会惹她沦陷的桃花眸,一字一字清晰道:“你是谢霁延……”
唔!
后面的音调,遽被急促的呼吸取代。
谢霁延再也无所顾忌的攫住她下巴,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去碰她的嘴角,感觉她没有任何抵触,再一点一点的温柔撬开她唇齿……
矜厘双手下意识滑到他背部,揪紧他衣服,忍不住叫唤他名字:“谢霁延……”
“嗯,阿厘……”
他彻底失防了,停不下来。
他的阿厘,好甜,好甜……
白日。
阳光轻燥。
矜厘葱指抚着宿醉过后泛疼的脑壳,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对着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瓣沉思了许久。
她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很长又很荒唐的梦。
她梦见自己在私房菜馆嘬了一夜的田螺,嘬得嘴巴又痛又麻。
到现在还隐隐颤疼着。
而在这为止,她仍归咎于梦境。
等至下楼吃早餐,看到谢霁延的嘴唇破皮结了血痂,她整个人突然就蚌住了。
偏偏好死不死的,瘫在沙睡了一宿的谢泽潜醒来,顶着一袭乱糟糟的灰白色头,眼神怪异的盯着谢霁延问:“小叔,你嘴巴怎么了?”
“被鹅啄了。”
谢霁延气定神闲,尝过腥甜过后的容颜越加俊雅清隽,后一句话的声音轻得惟有他和矜厘才听得清,“一只会啄人的小鹅。”
谢泽潜忿忿不平:“我就说吧!
那只凶物真的留不得,居然连小叔都敢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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