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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抚了抚琴面上灰，手顿停一分，但也并未很在意。

月光流在指尖弦上，淌出好一曲清叹。

“问个做什。

你秘密，理由追问，你若想说，自然便会说与听。”

他停了指，道。

“倒叫知你嘴，愚钝，真冷心无了。”

艾叶叹着就地坐下，把两一摊，脾气道：

“你大可以问，答答事，但关关心，可你事”

“关心他事。”

顾望答。

艾叶顿时像了十个地瓜似噎了喉咙，心寒说，就他着拒千里子哪儿能交什朋友，活该孤独活一辈子！

“呸，拉倒，惜得要个凡关心。”

艾叶把脸一甩，嘟囔道。

“……但说你去抓兔子，在站着做什。”

“你跟着？”

艾叶耳尖一跳，应声反问。

“在等你。”

顾望整了整衣袖，调起琴弦。

瑶琴看似段时间动过了，音准会稍稍变：

“兔子那可爱东西，要看着你吃，可看下去。”

“那你就怕趁机跑啦？”

艾叶略带玩笑试探道。

顾望闻言哑然失笑，狠拍了声琴面，七弦齐鸣出暗沉又难听噪声。

“连末渊楼都能用自己双走出妖，若想逃，仅凭拦得你？”

“力见确实。”

艾叶嘿嘿笑了两声，也便再客气，一头钻进草丛堆里去了。

山林若长久无，便会繁茂。

愧片禁山，能猎物可真少，艾叶天夜视惊，几步便逮着个褐毛兔子，看着就十分肥硕鲜美。

毕竟妖，又馋了好些个子，直接被他拿口中几颗犬牙撕碎，那可怜兔子连哼都哼上一声便成了盘中餐。

也顾上什雅雅观，混着腥血生吞了下去。

认真嚼着剩下半只，耳廓忽然一抖。

他从草稞中站起身，咜地吐掉嘴里粘兔毛，闭上动辄五感集中到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