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是个人精,听了这话,也知此钱不好赚,于是道:“川家是我远房亲戚,明日,我便去探亲,却不料,迎了个满门凶事。
痛心疾,届时,必定禀告花氏,以求庇护。”
一番话说得当真情深意切,让人分不出真假,叫旁人看了,当真要以为是他的远房亲戚了。
闻言,花渐离满意地点点头便转身走了,身影径直奔向城外。
老板看着消失得极快的身影,颠着手里的钱袋摇摇头感叹,“江湖之中人命如同草芥啊,这川家又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惨遭灭门,唉,还是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好。”
随着一声响,棺材铺的门紧闭,好似方才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
一场雷雨来得急又短,空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味和泥土味,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
耳边依稀还能听到狗叫声,花渐离听着微弱的声音寻了过去,野狗聚集之所,正好在一所破庙之中。
破庙大门敞开,花渐离径直走向里面,借着清凉的月光定睛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只见地面铺着些许乱糟糟的干草,上面血迹斑斑,散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只是野狗太多,地上早已没有完整的片状物,有的只是为数不多的肉渣而已。
肉渣混合在干草上,让人有些难以分辨。
野狗们看着不之客,纷纷起身弓着身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由于刚才饱餐了一顿,因而现在力气十分足,纷纷朝着他狂吠,一时之间震耳欲聋。
花渐离盯着血迹之处,只觉刺眼异常,转而看了一眼朝着自己龇牙咧嘴狂吠的一圈野狗,它们有公有母,有大有小,也有刚生下来不久的小崽子卧在干草里懵懂地看着周身生的一切,嘴里也低低地学着自己的同伴叫唤着。
公狗后面站着的是母狗,母狗后面站着、爬着的是老弱病残,最后面的才是小崽子。
看着这一幕,花渐离双眼红,紧握双手,假装听不到耳边的乱吠声,看不到眼前凌乱的场景,闻不到鼻尖的血腥味,竭尽身子稳着心神跑出庙外,扶在一棵大柳树之下狂吐了起来,只觉得胆汁都要被吐出来了。
吐完后,这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一点,他回头望着破庙,望着站在门外朝自己虎视眈眈、龇牙咧嘴的三只大黄狗两只大黑狗,心中凄然,良久才飞身离开。
杀了它们吗?它们只是畜生而已,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真正该死的,是人心。
带着浑身的伤,花渐离一路朝西飞去,他要去南郭寺,这一趟不能不走。
他左思右想了一番,虽说川穹不让自己去,虽说川芜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但他还是想亲自走一遭,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万一阿芜还活着呢?
带着这一丝侥幸,花渐离一路飞到南郭寺,天边泛白之际终于赶到了南郭寺外。
南郭寺也下了一场急雨,寺外烟雨朦胧,树枝渐摇。
一年长僧人手持扫把微微躬身扫着地上满是湿意的落叶,看着飞身而来的花渐离,放下手中之物,缓步走下台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敢问这位小施主来庙里有何事?”
花渐离看着紧闭的大门,心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忙问道:“师傅,敢问庙中出了何事?我是川芜的哥哥,来接她回家的。”
闻言,僧人的眼神一暗,带着愧疚道:“原来是川施主,实不相瞒,昨日深夜有一黑衣人潜入庙中,将川芜小施主掳了去,方丈带人追赶,还未回来。”
花渐离脑海中映出昨日黑衣人的模样,连忙道:“黑衣人是否左手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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