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轻笑,即使顶着平庸的伪装,也能看出妩媚的神色来,“你自己已经有了猜测了,不是吗?”
“哈,少来试探我。”
橘真佑月面色阴沉,恍惚间竟隐隐有点琴酒的神态。
他尝试着伸出手,握住那电子表盘,输入四个数字。
灰皮诺的死期错误
o灰皮诺资料上的生日错误
还会是什么?
“试试你生日?”
“没那么俗。”
沉默了。
“那位先生的特殊日子,你知道多少?”
“这就不是我能探查的东西了,”
贝尔摩德侧过身去看那块电子屏幕,晶蓝的,冰凉的,她垂下眼,“只一件,我是第一个,你应当是第二个,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的年纪可比我大呢。”
“跟年纪又有什么关系?有些东西是可以改的。”
“那会儿他骨骼育看起来是绝对成年人哈。”
“哦这你都知道啊,原来你们还”
“啊啊啊啊啊快闭嘴!”
“哎呀,我都懂的,放心,不会告诉霞多丽的。”
“不要用你的臆测造谣。”
跟贝尔摩德吵嘴的时刻,电光火石间,橘真佑月脑海中闪过一点记忆的残片。
“uki,你知道吗?我是第一个,但也是最后一个。”
某天他们俩都有点喝多了,灰皮诺糊里糊涂地说醉话。
好吧,其实是橘真佑月把那家伙给灌醉了尝试套话的,结果这家伙蹲在书柜跟前说点听不懂的东西。
橘真佑月想了解一些关于灰皮诺口中的“赌约”
“实验”
“真相”
的更多细节,结果现这家伙自己也不怎么清楚。
合着是找解密帮手来了。
“灰皮诺不会是临到要死了,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吧,那他跳海又是为什么?”
他喃喃低语,卷起袖子,去看那处洗过一遍还仍隐隐可看见些印记的纹身残痕——很小的一朵玫瑰花,下面还有一串英文与数字。
potgrigio∞
一个正无穷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