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南山轻咳两声,没有言语。
安辞伤觉出来不一样的味道,八卦着问:“我的老天,郎南山,你和方悠然究竟进行到哪一步?”
“你不是说自己连洞房都没入嘛,怎么现在……”
安辞伤眼神眯着,“自己偷偷长进,不告诉我们?”
“莫要乱说。”
看出郎南山眉头微皱,安辞伤适时闭嘴。
这小子对自己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可不能给他逼急了。
“得得得,我闭嘴,只要到时候你俩真心意相通,我再问问也不迟,如今我的眼里可只有我家小月月。”
安辞伤继续揉着肩膀回味,郎南山倒是沉默了,手上验算的度逐渐慢了下来。
仿佛自己的肩膀上,那日柔软的脚掌触感再次袭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痒意。
“你,果然爱上了悠然。”
牧云风的话突然在郎南山的脑中炸开,冲击得郎南山心跳加快。
“南山,什么呆呢,我和你说正事听见了吗?”
安辞伤在郎南山面前低头问,“是在回想方悠然的玉足吗?”
郎南山猛地抬头,一个冷眼差点要将安辞伤刺死。
“何事?”
“是军中出了问题,这段时间传出小道消息来,说莫山将军是个女子。”
安辞伤边说边捧腹:明明是自己走神,还冷眼看他,真是没有他的小月月体贴。
“莫三露馅了?”
郎南山皱眉。
“她应当是没有露馅的,莫家是北疆二十年前出了名的斥候(又称斥堠,古代军队中的侦察兵),莫三她又得了父兄的教育,本领咱们都是知道的,真要是有蛛丝马迹的露了,她定会给我们传信。”
“至于莫山将军是女子的传闻,都是她传来的,连莫三自己都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郎南山眉头紧皱:“嘱咐过她,少出战事,若出,也一定要戴紧面具,可有照做?”
安辞伤把莫三的传信拿给郎南山看:“南山你看,莫三把她探查的一切过程都写在此,我觉着咱们应该相信莫家人。”
郎南山看过后,眉头皱得更紧。
“杜铁峰?魏祖德的看门狗?”
“是,近期杜铁峰正在回京中述职,故而莫三追传闻追到杜铁峰处就没了,想来,说其中没有魏祖德的授意,我是不信的。”
安辞伤说着,看向郎南山的样子,脑中突然浮现一场景,不禁笑了出来。
“唉我说南山,莫三她是为了帮你掩饰莫山将军的名儿才顶替的,这真正的莫山将军可是你啊,如今又传出这消息……”
安辞伤上下打量一番郎南山,拍掌大笑:“要不,下次你再出战,我直接给你准备一套女将军的衣服得了,这样以后你不在北疆,莫三她扮演起来也得心应手得多。”
安辞伤脑中想像着郎南山穿女将军服饰的样子:“我朝还从来没有出过女将军,你,要不要做头一人,为莫三以后铺个路?”
“以你承了娘亲的面貌,在军中本就难以威慑将士,若是真以女将军的形象出现,说不定还能得更多人的追随,怎么样,考虑考虑?”
安辞伤还在哈哈大笑着,郎南山就默默折好了密信收起。
正巧诗月回来,一推开门,郎南山就大喊着:“诗月,安辞伤刚才在说考虑考虑女将军的事情。”
“什么——”
二人对视,皆瞪大了双眼。
“郎南山,你信口胡说!”
“安辞伤,我哪个字说得有错?”
“你你你……”
安辞伤手指点着郎南山,平时伶俐的嘴皮子都噎住了,赶紧向诗月表明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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