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十分气愤:“没你这样把自己儿子当筹码的!”
江父淡淡道:“这只是生意场上最常见的手段罢了,我早让你跟我学做生意,你自己不肯学。”
江迟转身去卧室里找他妈告状。
江母早和江父串通一气,见到江迟来,并不肯帮江迟说话,只是不住落泪。
江母哭哭啼啼,以退为进:“你想去找他就去吧,也不用管妈妈的死活了,我一共就两个儿子,大儿子的婚姻已经那样了,小儿子还非要送上门给人玩,我怎么活呀。”
江迟十分无语:“妈,什么叫送上门给人玩,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江母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秦总家大业大,权势滔天,连你爸爸身边的秘书都能渗透,上午交待出去的事,下午他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在他眼中还有秘密吗,这多可怕啊!”
江迟被他妈妈哭得头疼,却又无计可施。
在整个江家,有关和秦晏处对象这件事,江迟唯一能争取到的支持票就只有江沨的。
但可惜的是,在这件事上,江沨也没有什么话语权。
作为一个婚姻失败的离婚男,江沨每次想替江迟说两句好话,最后战火都转移到他身上。
久而久之,江沨也不说了。
晚饭后,一家人各怀心事,心不在焉地坐在客厅看晚会。
江母拉着江迟谈心,讲起了秦家的很多旧事——
那基本可以称为秦父秦文海的风流史。
所有人都知道秦文海负心薄幸,可耐不住他天生副好相貌,年轻时一双桃花眼顾盼烨然,宛如秋水洪波,就连看电线杆子都含情脉脉,惊鸿一面间不知伤了多少女儿心。
“可秦家的风水就不大好。”
江母声音娓娓道来:“秦晏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叫做秦知颂,你有没有印象?”
江迟点点头:“听秦晏提过,他们关系好像还不错。”
江母娓娓道来:“这也不奇怪,秦文海的私生子很多,但只有这位是被秦夫人亲自带回秦家的,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一生下来就没了母亲,我记得特别清楚,他妈妈生他的时候是个周五下午......”
秦知颂母亲年纪很小,胎位又不太好,顺产顺了几个小时都生不下来,后来因为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江母说:“秦知颂那小孩生下来特别好看,浓眉大眼,白白胖胖,足足有九斤多,也难怪会难产了......当时就有传言说秦文海克妻,但扑风捉影的,说过就罢,可后来秦晏的母亲也......你说这事是不是挺邪的。”
江迟皱起眉,心中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秦
()文海的两位夫人,都是非正常死亡?”
江母叹道:“说的是啊,秦晏母亲生病后,我还去看过她,确实精神确实不太正常,神神叨叨的,最后喝农药死了,多吓人啊,这万一要遗传......”
江迟看了江母一眼,打断道:“妈!”
江母知道江迟不乐意听这个,只好换了个话题:“所以依我说啊,不如趁着现在你俩都陷得不深,赶紧想办法断了,免得以后出大事!”
江迟往沙发上一靠:“已经陷深了,断不了。”
好言相劝多日,江迟却半句没有听进去,江母也失了耐心。
她沉下脸,严肃道:“江迟,从前爸爸妈妈对你太纵容了,这次的事,你必须听家里的,没有商量。”
父母口中的纵容很有四至边界,只纵容他们能够容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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