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稷口中的祖奶奶着素色布袍,虽不像路边那些富家女人一般着华美的金银饰,但典雅雍容的气度却难以掩盖。
诸葛稷快步上船,一番祖慈孙孝后,一把拉过秦溪道:“祖奶奶,这是我路上交的朋友,名叫秦溪。”
秦溪面对这噙着慈祥笑意的老妇人,只觉得心底一片暖融融,一时有些呆,竟顺着诸葛稷的称呼唤了句:“祖奶奶好!”
老婆婆闻言笑逐颜开,满面皱纹都舒展开来,慢声温和道:“小秦溪不必客气,唤我刘奶奶就行了。”
“哦……刘奶奶……”
秦溪应了句,一时有些尴尬,本就不爱说话的他脸涨的通红。
刘奶奶看在眼里,微笑道:“小秦溪多大啦?”
“十一岁……下个月该十二岁了。”
“好好好,咱们稷哥儿处了个好朋友!”
刘奶奶摸摸秦溪的脑袋,又转对诸葛稷道:“黄家的事都办好了?”
“嗯,都办完啦!”
“好,如此一来,这荆州也无所牵挂了。
你且带小秦溪在船上转转吧,想吃什么就吃,想做什么就做。”
“好咧!”
“去吧。”
一整个下午,秦溪都被诸葛稷拉着满船转悠,先是指了个两丈见方专属于秦溪的卧房,又安排侍者上了满桌食物,再拖着秦溪从底仓起挨个儿拜访介绍。
秦溪心知诸葛稷家世背景不差,却从未想过其家中的一艘大船竟如移动的村落般一应俱全,船上只侍者不下百人,算上船工以及随行的侍者亲眷,这大船上至少装下了三百来人。
而诸葛稷显然在众人心中地位极高,任何人见着都是“郎君”
长“郎君”
短地唤着,连带对秦溪也十分恭敬,一口一个“秦郎君”
,令秦溪很是不适。
傍晚时分,诸葛稷领着秦溪来到阁舱层刘奶奶卧房边上的房间,这算是这船上未至的最后一处。
诸葛稷老远就束好衣襟,还用心整了整腰带,十分谨慎地叩门而入。
房间内是一眉目冷峻的年轻女子,姣好的面容间偏偏有种冰山般的神色,所着衣服与侍者婢女皆不同,见诸葛稷归来也并未如其他人一般笑意盈盈,只是瞥了一眼诸葛稷,半冷不冷地道:“稷公子此一去多半流连忘返了吧,害的孟叔拼命驱车,几乎难有喘歇时间!”
诸葛稷忙不迭赔着笑:“庞姐姐教训的是,下回不敢了。”
秦溪觉着诸葛稷因自己的事情被人责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直言道:“实在抱歉,是因为我的一些事情害他耽误了。”
那女子抬眼瞪着秦溪,颇有不满:“你又是哪家小孩?粗布短衣,随便插话,真没教养!”
秦溪自小未被如此骂过,吃了一惊,还及未言语,诸葛稷已抢先道:“庞姐姐莫怪,这是秦溪,是我刚交的朋友,刚已见过祖奶奶啦。”
言毕用胳膊肘使劲捣秦溪,后槽牙里挤出点声音:“快问好!”
秦溪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念及诸葛稷,还是冷着脸道:“庞姐姐好。”
本以为庞姐姐定会恼火,谁知这女子面上怔了一怔,居然笑道:“呵!
好,好!
稷公子交的朋友比稷公子有个性。”
秦溪心里一咯噔,从未见人脸色转变如此之快,恼也不是谢也不是,就只能这么呆立着。
诸葛稷舔着脸道:“庞姐姐喜欢便是了,此一来是有事要求庞姐姐。”
庞姐姐闻言脸上却又如刷了层霜,冷冷道:“何事?”
诸葛稷赔着笑道:“这……明日不是上巳嘛,我想带秦溪领略下巴陵上巳的风采,只是秦溪才出村,也确实未及换衣服,所以……”
“哦,我算听明白了。
你是想让我跟孟叔一样,马不停蹄地给你的朋友做身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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