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众人问,阮桉晋便从袖中掏出一物,随意的往桌上一扔。
眩目金光一闪,金算盘静静的落在桌上,无言的提醒着在座所有人,此次的话语权到底掌握在谁的手中。
那些不该出口的质疑刹那湮灭,阮桉晋懒散的往红木圈椅一靠,撩动眼皮,迅一瞥,便将诸位的神态尽收眼底。
“好久不见,可能会让大家失望头疼,因为这次会谈的主事人又是我。”
漫不经心的笑意扩散,阮桉晋支着脑袋继续开口。
“我的脾气你们也都知道,现在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后悔,一盏茶后,你们将没有退出的机会。”
还未说要做什么事就开始劝人放弃,确实是阮桉晋的风格。
还记得阮桉晋第一次说这句话是倾注阮家七成财力去打造什么航海小队之时,当初不少人选择退出,都觉得阮桉晋是疯子,阮添财也是废物,任由这个败家子拿真金白银打水漂玩儿。
后来航海小队归来,那些退出的人都后悔了,只因那支航海小队带回的东西直接让阮家一跃成为天盛第一富商!
那些来自神秘海域的稀奇物件在阮桉晋的运作下炒到了天价,且根本无人能仿制,也有人不怕死的学阮家去探索海域,可惜他们没那般好运,一次次的都是有去无回。
当初支持阮桉晋的管事们因此被阮家更加看重,每年还能得到海域收益的利润分成,而那些退出的管事们只能远远看着,嫉妒的狂。
故而在阮桉晋说出这句话时,所有管事都犹豫着没有出声,静等着阮桉晋的下文。
可惜阮桉晋并没有立刻往下说的打算。
见着众人神色变化却无一人表态,阮桉晋略显烦躁的打翻了婢女新换的茶水,琥珀色茶水溅了小片,下方的许福只得招手示意下人来收拾,了然的假咳几声,他接了阮桉晋的话头继续道:
“咳咳…我劝你们还是想清楚了,现在不想干的赶紧滚,别等少爷开口了又开始指手画脚,找各种理由推脱,少爷性子好,我许福性子可不好。”
他握拳抵唇,眼睑拉长,抬眼间扯出几分狠戾,冷冷的扫过众人脖颈。
此次不比其他,事态严重且牵连甚广,就算阮家有实力,可一旦计划提前泄露被朝廷知晓,与阮家相关的所有人将陷入极危险的境地,就算许福对这些人俱是知根知底,照例会担心。
如此敲打一番,踢出那些心思不稳的墙头草,再挑些个刺头杀鸡儆猴,接下来的事才能办起来稳妥些。
许福话音刚落,就见几个身形臃肿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不是我信不过少爷,实在是我媳妇怀了身孕,所以,此事我就不参与了。”
“我的老母亲病重,且胆子小…”
“我…”
有了这几人开头,紧接着又站出了几人。
阮桉晋静静听着,也是难为那些人了,找的借口都不一样。
直到一盏茶过去,再无人说话,他才挥手令。
“许福,去安排下,将这几位管事送出迭水山,他们手里的事务都分出去。”
此言一出,刚还喜笑颜开准备退下的管事们俱变了脸色。
“少爷您这是何意?就因为我等不愿,您就要将我们踢出去?”
“我们为阮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您如今想罢免就罢免,连个合适的由头都不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要见老爷!
我就不信此事老爷也不管!”
“你这是卸磨杀驴!
这是早安排好的故意借此整治我等吧!
你们这些人还看着做什么!
以为他阮桉晋会放过你们?我告诉你们,我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阮添财!
你给我出来!
别想把这事推你儿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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