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好意思啊。”
成哀摇摇头。
她也是震撼的厉害，怎么受打击这么大？
“要不你来我们公司上班呢？”
周若文摇摇头，“我想死。”
成哀被逗笑，“那你赶紧从我车上下去，去去去！”
周若文赖着不走，成哀也一直保持安静。
“我带你去卖唱吧。”
“没有吉他。”
“我有！”
护城河边，一个漂亮女人蹲在他的前面，静静等待着他弹奏，而这个男人很奇怪，胡子拉碴的，头发稍长，看起来很憔悴又很酷。
这个女的更是漂亮的没边了。
“快弹啊？”
周若文摇摇头，“没有精神啊，不想动。”
成哀无语，“那你教我弹吧。”
拿过吉他，她模仿着周若文的样子，可惜就是不太连贯，最终他实在听不下去，又抢过吉他。
“……”
成哀鼓掌，“还不错，挺像话的！”
二人在护城河旁边继续卖唱，可惜这次一毛钱也没有挣到，倒是成哀哈哈大笑，周若文期间出错好几次，好像整个人都很迷。
夜晚，吃过一餐便饭之后，成哀又带着他买了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