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如此突然?”
0923拉起他,“请节哀吧,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太遗憾太遗憾了呀。
……
三日后,不知名墓地。
周若文蹲在墓碑前面,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一本花母的日记,准确来说是很厚的一本日记。
“腊月16号,今天我终于有儿子了,虽然是个男孩,不过也好,等到文武老了,儿子保护我!”
这是日记的第一篇。
又过几年。
“8月29号,文文上小学了,可他真的好内向,不同于文武,我这个老妈很担心,最近问了好几个朋友,原来是要多和孩子聊天。”
高中时。
“文文毕业了,他不想上大学,可我这个妈妈已经没办法帮他了,文武说让他自己进入社会也好,可文文还小啊,他要是被人欺负了咋办?”
前几天。
“这个逆子简直要把我气死!
好好安排的相亲自己搞黄,算了,日子还长,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厚厚的一本日记,最后一篇日记就是前几日,六月二十几号。
周若文失声痛哭,这本日记几乎涵盖他一半的人生,可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为他写日记。
也不是说为他,而是为自己,他是第二个花北莱,也是第二个周文武。
但他还是周若文。
“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