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苦命人,在八个监军中,他算是脾气最好的”
高重努努嘴道。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在这个奴隶军营中,原则上来说,只要不逃跑,不闹事,相对来说还是挺自由的”
“起码还能做个人,是吗”
独孤汉嘲讽道。
“人,错了,不是人,是炮灰,我们就是放在栅栏里的炮灰,就看主人什么时候需要使用而已”
高重凝重的说道,他没说的是用到他们的时间不久了。
说完这句话,他把目光看向了栅栏外,五里外,那座深埋夜色中的城池。
在俩人低声的谈话中,外面的奴隶已经全部丢了进来,并且分配到了各个方阵。
随着栅栏门重重的关上,栅栏里面光线更加的昏暗,唯一能看到亮光的,只有头顶上的那五座箭塔和栅栏缝隙透过来的光线。
独孤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一眼顶上的箭塔,只见箭塔上的氐族士兵,无时无刻的在盯着他们。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头上长着一对眼睛,时刻关注他们,无论他们在做什么,那双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
刚刚一位刚烙完奴隶印记进来的奴隶,由于不服第七方阵奴隶头子的管束,刚想闹事,从他头上直接飞下来一支箭矢。
看着脚边抖动着的箭矢,那奴隶咽了口口水,瞬间失去了闹事的动力,他可不会认为是头上的氐族士兵射偏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警告,如果再闹,下次就不是射脚边,而是脖子了。
奴隶头子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证明了这一点,只见第七方阵的奴隶头子,快的拔起地上的箭矢,双手捧着,送到了栅栏门边,恭敬的递给了外面的氐族士兵,期间,他的身体连门口一步都没踏出去过。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后面进来的所有奴隶全都老实了,乖乖的待在方阵里。
当然也有人跟独孤汉和高重一样低声的交谈着,对于这种情况,各方阵的奴隶头子和箭塔上的氐族士兵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干预。
也许这就是高重说的自由吧,相对于这几天的遭遇,起码不用害怕性命不保,也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独孤汉自嘲的想道。
按照高重的说法,在战争开始前,他们的生命都是有保障的,这是因为他们还有价值,这个价值就是可以消耗敌方的战争物资。
在胡思乱想中,独孤汉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半卧在土地上,缓缓的睡了过去,长途跋涉了一天,他早就累不行了,在得知不会当“军粮”
吃掉后,便放下了心里的戒备,安心的睡了过去。
重要的是,在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也算是有了第一个朋友,起码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这小子,自己的儿子也是跟他年纪相当吧,可惜都没了,城没了,家没了,儿子也没了”
高重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呼呼大睡的独孤汉,眼睛滑下一滴泪水,他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
此时的整个奴隶军营已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此起彼伏的鼾声不绝于耳。
当独孤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旁边的高重早就起来了,在他旁边甩动着胳膊大腿,整个奴隶军营里,很多人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独孤汉刚想站起来,却现手脚麻,这是在地上躺着睡觉的后遗症,黄土地上湿气重,地面又不平整。
高重仿佛看到了他的窘态,哈哈大笑着,弯腰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并让他学自己做一些活动筋骨的动作。
这一暖心的动作,让独孤汉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感激的看了高重一眼,然后便跟着高重活动起了手脚,不一会,麻痹的感觉渐渐消退。
他才打量着四周,只见所有的奴隶,都在划线的方阵内活动,并没有人敢跨越方阵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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