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病房的窗边,景澜静静注视着夕阳,手上摩挲着一张黑白相片。
有些久远了,相片已经陈旧了,起了皱褶——这是她丈夫十五岁时所拍,即使经历过许多风雨,她也一直带在身边。
“吃点东西吧。”
门被推开,安德烈端着食物进来,“你身体刚遭重创,要好好补补。”
景澜只轻声说了句谢谢,让安德烈把食物摆在一边。
就在几天前,重度悲伤下她的第二个孩子没有保住。
不幸一个接着一个向她奔涌而来,她已经麻木到就快没有知觉,就连精神面貌也如一棵即将枯萎的树木,沧桑,只剩一片萧索。
而令她重现生机的人,至今下落不明。
没有当场机毁人亡,也算是坏事中的好事,对景澜来说,也是一个极小的安慰。
可这也是最令人忐忑不安的,人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找到舒尔茨了吗?”
景澜许久没说过话了,水也没喝过几口,声音干涩沙哑。
安德烈垂了眼眸:“没,还没有舒尔茨的消息,支援部队赶到时他的座机已经烧毁了一大半,只在上边找到一张你的相片,连洛德也不见了,雷夫把这张相片托人交给我,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安德烈看着眼前的女人,在接连不幸的遭遇下她的生命力几乎被消磨殆尽,仿佛只剩下一具丢了灵魂的躯壳,稍稍一碰就会摇摇欲坠。
他在女人堆里玩惯了,能让他产生怜惜,燃起心中的保护欲的,目前为止,只有她。
“景澜。”
安德烈出声轻唤,欲言又止。
景澜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你说吧。”
“舒尔茨迫降的地方是在英法两国的交界,他和洛德或许没死,不过很大几率被赶来的英军抓走,成为俘虏。”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可这也是最坏的结果。
没死自然是好,可成为俘虏对于舒尔茨来说,是对他最大的耻辱。
景澜闭上了眼,此时她只觉自己如无根浮萍,在寂静的海面上飘浮,找不到归去的方向。
“有他的消息,请你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我,可以吗?”
她再一次向安德烈恳求。
安德烈压抑着情绪,半晌才挤出一个字:“好。”
他看向桌上渐凉的食物,收了眼眸,转身离去。
空气又静了下来,景澜看着安德烈离去的方向。
他帮她太多,他所求的,她也给不了,她无法偿还。
景澜出了院,回到路德维希大街的家没多久,她刚想上楼,就听见门外汽车停下的声音,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她整个人突然涌现了生机,按捺不住欣喜,几乎是冲着去开门。
然而开门后就被失望取代了。
来人不是她的丈夫,是一个长相酷似丹尼的男人。
她看着他身上的军服,他是党卫军的一员。
莫德斯向眼前的女士礼貌的问好,并告知她,自己是丹尼的哥哥。
景澜有些不明所以,莫德斯又接着道:“我这次来,是舒尔茨几月前托我做的一件事,他说务必带奎琳小姐来与你见面。”
车门被打开了,景澜看到了奎琳。
劫后重逢,这感觉太美妙,甚至有些不真实,奎琳跟景澜紧紧相拥,她喜极而泣,抓住眼下这一刻的真切。
她真的逃离了那个吃人的地方,回到了慕尼黑,与她的好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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