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她爹立刻大了眼睛。
钟世茂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门,却不知道说什么,食指不停地磕着桌面,然后又缩回来捂住胸口。
钟蓁见他爹反应这么大,赶紧正色解释:“爹您别误会啊,我们什么没做,他睡床我睡地上……”
钟世茂五指扶额,他有点后悔了,真的还不如不问,不如不听。
“而且现在他也不提这事儿了,上次我见他已经问过了,许是他知道我身份以后也不敢造次了,爹您放心,而且他也不是恶意,他当时不知道我是谁,只是以为我无处可去想收留我的……”
钟蓁已经语无伦次,只拼命输出。
钟世茂见她这般,知道她是个知轻重的,稍稍缓和了些,“你们果真没什么?”
“我对天誓!
我们只是简单的医患关系!”
钟蓁举起手,他们确实没什么,看过摸过男人光胳膊光腿这种事,在现代人眼里实在不值一提。
“他现在看到我都装不认识。”
“七皇子是对的。”
钟世茂叹气,“不然你一个女孩子家,真是要毁你清白。”
“我……”
钟蓁想想还是放弃了辩白,转而说,“恩,我知道了。
这件事仿佛很重要,须于暻不让往外说,因此我才一直没跟爹讲。”
“知晓了,此事确实牵扯众多,你我都当不知便是。”
钟蓁扁着嘴回去,她这次也算给她爹透底了,心里放下了些包袱,不过却背上了对须于暻的思想包袱。
又让他背锅了。
可是,她爹那么精明的人,以后这样的事怕是少不了,总得有个说法。
不如破罐子破摔。
第二天,她就费劲巴拉写了一封信,然后把秦恒叫来,把书信和名帖给他,又教了他一句话,让他跑一趟皇子府。
皇子府并不算很远,秦恒拿着书信走到皇子府,本来这种送信的事情,多是他小叔秦宣在做,但是秦宣有事忙去了,二姑娘又抓了他,他只好硬着头皮上。
他在京都许多年,贵族的规矩也是学了不少,但宗室,他还是第一次打交道。
因此当他来到比钟府规格高许多的大门时,心里还是有些胆怯的。
幸而门口全副铠甲的侍卫还算和善,看了名帖立刻就去通传。
平常,书信物件都是先给皇子府管事,由管事来转交,但李卫说得清楚,主家让亲手送到七皇子手上,还有话要跟七皇子说,管事也没难为,如实报了须于暻,于是须于暻让把人带到书房来。
秦恒有点紧张,介绍完自己便忘了该说啥。
“把信拿来。”
须于暻看他愣住,只好主动要东西。
秦恒这才想起来递过去信件。
须于暻展开信件,随即就笑了。
白纸上的那些字,大大小小、里进外出,个个仿佛都跟站不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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