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这事你过几日进宫得跟母妃说一声。”
母妃听到左兆熙的死讯,该得多难过,偏他现在又“受了重伤”
不能进宫。
“我?”
左倾颜目露欣喜,“你问过母亲了吗,我能进宫?”
“是今日宫里刚递来的消息,据说是父皇说要宣你入宫陪伴母妃的。
我猜待左兆熙的丧事办完了,宫里便该有旨意下来。”
“那我正好可以亲自与她解释二哥的事……我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她眉梢间的喜意怎么也藏不住,烛光映照下平添一抹娇媚。
祁烬喉结动了动,鼻尖幽香沁来,叫他难以自持地沉醉其中。
“你说,母亲不会像上次在宴上那般不愿认我吧?”
左倾颜犹自垂眸沉思,丝毫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俊颜悄然靠近她的面颊。
“我要是直接问她当年的事,她会不会生我的气,会不会怪我把二哥送去——”
轻柔的吻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双手被禁锢在云锦被中出不来,只能任由他挑动纠缠,十指紧紧地拽住绵软的被子。
满室静谧,他动作未停,左倾颜只觉得头脑发昏,喘息地擭取空气,娇憨的模样映照在他深邃迷离的眸子里。
他顿时收紧肩膀,更用力地吮住了她。
烛光恍惚间,熟悉的情潮逐渐淹没理智。
左倾颜似是察觉到了危险,蓦然睁开眼睛。
水润的眸子同样染上了诱人的迷离之色。
他抬掌将那双眼睛轻轻盖住,惋惜地吁了口气。
感受到身体某处异样的疼痛,他哑声低咒了一声。
这样下去,真不知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
左倾颜喘息着凝神瞧他,忽然眼前一片漆黑。
也不知是因为云锦被中的高温,还是刚才的气氛过于火热,她面颊如云霞一般红润娇艳,媚色动人。
他撑起身子将被子松开,凉意袭来,两人都在瞬间清醒了许多。
彼此相顾而视,却是无语凝噎。
他们之间横亘着的东西太过复杂,置身于皇权倾轧之下,束缚于人伦礼教之中,他们本不该动情,更不该任心中欲念恣意放肆。
可是,他们当真做得到吗?
“左倾颜。”
他仿佛意识到什么,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丝毫不让她退缩。
低哑的声音带着委屈,“承认自己对我动心,有这么难吗?”
左倾颜潋滟的眸光一颤,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对她来说,难的从来不是承认心动。
难的是她此生要报仇雪恨的人,恰好是他的血脉至亲!
“说话!”
捏着下颌的手微紧,她吃疼地拧眉,睁开溢满水光的眸子向他,在心中徘徊已久的疑惑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不过是因为宫宴那一吻才对我这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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