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是想阻我去救我清都峰弟子吗?”
陈鹤行冷冷地说道。
“陈峰主,此事定有误会,请三思啊!”
说话的是棋盘峰峰主任重庚,证道境。
“如此行事,不符天阙宗规矩,请陈峰主回峰。”
另一女子说道。
此女子为太平峰峰主,秦观河,证道境。
“规矩!”
陈鹤行放声大笑,“天阙宗具体什么规矩?你们倒是给老夫说说?”
秦观河一时语塞,总不能搬出教育弟子的那般话:去《天阙宗劳动手册》?
“怎么?都说不清楚?还是不要意思去重复那些老掉牙的长篇大论?”
陈鹤行讥讽地说道,“那我来说吧!”
“天阙宗的规矩,就是法!
法圣所言之法!
亦为道,我辈所修之道。
以道法来治弟子之罪,掌律堂真把自己当成天上神仙了?”
众峰主顿时惊恐,陈鹤行之言,实属禁忌。
天阙宗数千年来,无人敢说之语。
“陈峰主,你放肆了!”
只听秦观河喝道。
“放肆?”
陈鹤行讥笑,“今天就让我放肆一把!
你们再不离去,就休怪我不念及同门情谊。”
“陈鹤行!
我等念你清都峰出个长生境不易,你若是有事,清都峰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秦观河冷冷地说道。
“哈哈!
还是欺我清都峰无人!”
陈鹤行说道,语气中充满着苍凉和敌意。
天阙宗各峰头至少两位证道以上境界的修士,唯独清都峰只有一个。
原本有三个,一个被锁在思过崖不见天日。
一个叛出宗门后,在去年仙逝。
接着,陈鹤行的身形在空中如履地面,一步一步向前,一步一份道韵。
“秦峰主,小心!”
任重庚提醒道。
手也没闲着,掏出一支毛笔在半空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