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还不快走?”
江朝欢有些好奇。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就够了。”
江朝欢停下手中动作,“我本来确实是想救你。
但你看到了我做的事,我也许会改变主意。”
“我一个糟老头子早就活够了。
你想杀就杀好了。”
万不同盯着他,细细打量,“但我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顾门离主,刚才说的还不够明白?”
“这的确是你的身份,但不能代表你的全部。
比如,你和…和凤血剑是什么关系?”
江朝欢闻言一怔,随即眼中寒光掠过,冷冷地说道:“毫无关系。”
“那你为什么会溯雪回风?”
见江朝欢面色越来越冷,万不同却仍继续开口:“那天在客栈里,我说你的剑气眼熟,其实是胡乱说的。
我对剑法一窍不通,哪里能看出来什么。
但我钻研千面阵,也精于轻功步法一道,曾游历九江四海,十年间见遍天下轻功身法。
我能看出来你的轻功有溯雪回风的痕迹。”
他不顾江朝欢周身强烈的杀意,向前靠近,直视着他,“你的轻功表面上气高势盛,内通六经,与南派轻功全然不同。
但那天你身后倚着铁索,前方刺来长矛,你本能地向后虚点,又踏出半步。
这一招有溯雪回风十二步之一穿花间的影子,你不用否认。”
“还有呢?”
江朝欢不再掩饰。
“没有了。”
万不同耸耸肩,“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曾数次见过旁人使出这轻功,又加之数十年的四方游历和闭门钻研,才能看出这一点联系,别人应该很难发现。
但是,嵇闻道只有一个儿子,你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