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雅忽然生出一丝歹念,“我以为何少才是姐姐的男朋友。
这才几天功夫,姐姐的男人怎么就变成傅少了?”
她用这种方式告诉傅裴琛,与你出双入对的这个女人是个水性扬花的放浪货。
周安雅并不知道,她这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让白宴辰对她愈加反感。
“周小姐,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我想这个道理你是懂的。”
就算他与姜印的夫妻关系还没公开,也容忍不了周安雅用这种态度诋毁姜印。
周安雅有点意外白宴辰会为了姜印斥责自己。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傅裴琛明显不按周安雅的套路走。
他故作不解地向姜印,“她方才为什么叫你姐姐?”
姜印慵懒地摇着扇子,“我爸当年婚内出轨,不但搞大三儿的肚子,还生出龙凤野种并借此上位。”
用下巴指指周安雅,“血缘上,我们勉强算是异母姐妹。”
周安雅气极,“姜印,你讲话给我注意点。”
做了二十年的京圈名媛,谁敢将野种这样的脏水往她头上泼?
姜印笑眯眯地反问:“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婚生子与非婚生子的区别就在于,前者合法,后者非法。”
“非法出生的小孩,还有一个专业名词,私生子!
落到俗人口中,那就是妥妥的野种。”
姜印扇子摇很是欢快,“刚好啊,我就是那个俗人。”
明知道这种场合不该喷笑,免费了一场热闹的韩俊还是忍俊不住笑出了声。
不愧是数次刷新他认知的姜小姐,总能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
韩俊的笑,引得周安雅更加怒上心头。
她向白宴辰,仿佛在问,你手下对我公然无礼,你难道不管管?
在白宴辰的人生信条中,男人的战场,不需要女人摇旗呐喊;女人的战场,也不需要男人多管闲事。
但这一次,白宴辰为姜印破了例,“话虽糙了些,姜小姐句句说的都是事实。”
白宴辰一连两次站姜印,倒让姜印颇感意外。
周安雅不自量力地挑起争端,就该承受嘴贱给她带来的苦果。
听出火药味的傅裴琛又加了一把火,“没想到姜小姐与周小姐还有这样的渊源。”
“话又说回来,姜小姐的容貌一定随了母亲吧,毕竟基因相差太多。”
姜印以扇遮唇,撑不住笑了。
“还请傅少嘴下留情。
打狗也要主人,狗的尊严不必理会,主人的面子还要给的。”
在场都是聪明人,谁是主人谁是狗,无需多言便心领神会。
白宴辰目光强势地着姜印,姜印毫无畏怯地与之回视。
被形容成狗的周安雅岂会咽下这口恶气。
“姐姐好本事,仗着美色流连于不同男人的臂弯。”
“先是何少,又是傅少。
他们不了解你风光的过去,我查得可是清清楚楚。”
“校园中的不良少女,打架斗殴无恶不作,不久前,还被警方以寻衅滋事罪抓捕拘留。”
周安雅向傅裴琛,“我这位姐姐最擅长玩弄男人的感情,傅少可不要被她伪装出来的纯善外表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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