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寂。
猫又场狩瞳孔地震,视线颤抖着看向门外,空无一人。
又看向门口,去而复返的布丁头前辈。
他确定,是听到嘈杂声音远去后确认无人才出来的。
而且,布丁头前辈还是进来的前辈们中第一个离开的。
现在重新出现在这里。
瞬、瞬移
这么一看,布丁头前辈简直就像翻版的伽椰子一样,从门上钻出来什么的
猫又场狩默默打了个喷嚏。
三步外的黑少年面色苍白,因气闷贴在颊侧的杂乱黑被压出点弧度,偶尔几簇还蹭到灰尘,狼狈非常。
他揉了揉红红的鼻尖,眼睑下也泛红晕,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萎靡可怜。
立在原地、情绪不高的孤爪研磨扫过他的脸颊,视线微顿,不着痕迹皱起眉,
“场狩”
怎、怎么了
猫又场狩心底重重一跳,走神间猛地想起面前的孤爪研磨似是在向他问,忙不迭回答,
“在、在的,研磨前辈。”
更衣柜里的空气太过糟糕,猫又场狩又在里面呆了太久,不断有想打喷嚏的冲动。
努力克制了下,他勉强忍住。
微侧过脸,他极力盯着旁侧分散注意力,在疯狂想打喷嚏与快回答布丁头前辈之间杂乱地组织语言,
“抱歉,研磨前辈我、我不知道”
“”
孤爪研磨眯起眼。
他的确是不知道啊
能不能先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他们再好好坐下来心平气和重新对话。
现在无论布丁头前辈说什么,他都只觉得呼吸不过来要窒息了。
猫又场狩内心苦涩,感觉自己已经被布丁头前辈在心里打上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后辈标签。
但是,任是谁遇到现在这种奇怪处境都会很受限吧
他也想好好地和布丁头前辈解释啊
猫又场狩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不敢深呼吸,努力维持着平静,他慢慢抬起脸,
“研磨前辈,我们不”
如先出去再说
一只手打断了他说到一半的话。
指腹微用些力气蹭压过他的脸颊,瘦长身影带着新鲜空气靠近,门敞开后,空气流动,驱走猫又场狩的困扰。
黑少年呆呆睁大眼睛,望着向他伸出手的孤爪研磨。
孤爪研磨低下头,视线缓而慢地扫过他的面庞,尤其是在他因不断克制喷嚏而变得红红的鼻尖和眼睑下停留。
他默不做声盯着掌下的黑少年,竖立的猫瞳映着他的脸颊,微沙的嗓音闷闷的,
“刚刚,吓到你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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