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路上,姒昭踢走挡路的石子,抿了抿粉唇问身后的齐光:“你与那公主特找了凉亭这样幽静少人的地方,想是聊得不错?”
姒昭看着被自己踢走的石子。
“蛮夷之地,自是不配称作公主。”
齐光也低头将自己脚边的石子踢到姒昭脚边,让姒昭玩:“我到了陛下的承明殿没一会,陛下就说有事走了,叫我与那高御先聊着,我本是不愿与她说什么,可我见她身边的使者贼眉鼠眼的在殿中到处看,怕他们有什么目的,才叫出来聊得。”
“到处看?能派来做使者,也不会是没见过世面之人,想必不是觉得新鲜没见过,那就是,在找东西?”
姒昭注意到齐光的话,分析道。
齐光看着如此容易的被转移了注意的姒昭,忍不住勾起嘴角:“是啊,好歹也是一个国家,怎会如此没皮没脸,像是有目的。”
齐光顺着姒昭的话,继续说着,心里得意躲过这小公主的一场为难。
姒昭刚迈进召阳殿就看见李蔚兮蹲在院中摆弄着花草,姒昭心痛,这一回又不知要有多少无辜花草死于非命,急忙上前制止:“诶,蔚兮,你怎么来了?”
姒昭拽起李蔚兮十分人热情的将她拉进房间。
李蔚兮仿佛身子被拉走灵魂还留在花草旁,一下没缓过神:“啊?哦哦,我,我惹祸了呗。”
姒昭有些吃惊,这委屈又害怕的神情竟能在李蔚兮的脸上瞧见,稀奇的很:“你这是来我这躲灾呐?到底是哪位神仙,还能让你到处躲?”
李蔚兮抬眼看了眼姒昭继而又低头耸脑,灰头土脸:“能让本姑娘吃亏的人还没出生呢!
我今天在街上看见左相家的三公子竟然当街欺辱一个小姑娘,我就,就惊了他旁边的马,那马一尥蹶子登了那三公子一脚,又踩了一脚。”
“左相家的三公子?那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他不是最怕你,自小见了你都要跑的。”
姒昭好奇。
“他是怕我,可他换了个新小厮,想是从外地新来的,竟回头就跑到我家门口,又是触柱,又是要上吊,见着了我爹,然后,我爹就,就拿皮条抽了我一顿。”
说着李蔚兮撩起袖子果然一条条红痕,可谓皮开肉绽。
姒昭也愣住,李将军是严父,素来严肃不溺爱,可打的这么狠还是头一次:“这,快,我给你抹药,伯父是严格了些,可此次怎会”
药膏接触伤口,李蔚兮吸了口凉气,打断了姒昭的话。
“这事是我不对,我听敛云说那三公子瘸了,这一辈子都不良于行了。”
李蔚兮强忍着身上的痛处,内疚的说道。
“这你真是的,那伯父可有说如何处置你?”
“爹说,要关我半年,每七日抽我一顿皮条,他亲自抽,伤了就治,治好再抽,我偷跑出来的,要真这样,我只怕活不到那么久。”
李蔚兮越说越小声,姒昭也不忍再听,也明白了她为何要躲到这来,不来,怕是要没命。
“这小公子今年才十六,上头两个姐姐,是丞相府唯一的男丁,左相的心头肉,虽纨绔,品行不端,可你让人家一辈子都走不了路,这事儿没个结果,左相怕不会善罢甘休。”
姒昭收起药瓶,给李蔚兮撂下袖子说道。
李蔚兮将头垂的更低,像是认命了。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