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别过来!
郎予清无声呐喊。
发热期的alpha把oga紧紧圈外怀中,变色的瞳孔自上而下扫视着今夜的晚餐。
alpha强硬地掰转oga的脑袋,被迫露出后颈的腺体。
入眼便是那狰狞的伤,以及青青紫紫的针孔。
“好…丑。”
alpha的声音因发热而显得嘶哑,像是野兽在低吼。
oga被信息素冲击得流下生理性泪水,腺体也开始发烫。
oga浑身颤抖。
alpha低下头,轻嗅。
怀里的oga抖得更厉害了。
alpha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舌头舔舐腺体。
“不要,……停下。”
oga的声音都要破碎掉了。
但奇怪的是,alpha好像真的停下来了。
“松…松开我?”
oga试探性的命令。
果真松开了。
“我们到床上好不好,地板太冷太硬了,我不舒服。”
alpha抱起oga放在柔软的床上。
然后半跪在床边等待oga接下来的指令。
郎予清躺在床上让大脑放空。
他得找个机会逃跑,谁知道路砚礼会不会突然发狂,毕竟发热期的alpha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他可不想被标记!
在oga思考对策的几秒里,没有等到指令的alpha捧起oga的小手,一路从指尖亲吻到手背。
又用脸蹭掌心。
像是要吸引oga的注意。
理理我嘛。
alpha故意用犬齿咬oga的手指。
“嘶——”
郎予清痛呼。
这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坏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