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羽自然也到黎木樨,只是他并没有开口,也没有起身。
这两人倒成了军帐里唯二两个端坐的人。
等众人散去,黎木樨抬眼向陆鹤羽,“大将军,敢问,末将可是犯了什么错?”
陆鹤羽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随军出征?”
陆鹤羽垂眸避开黎木樨的逼视,缓缓道:“今番出征,粮草方面需要靠得住的人监督,你比较合适。”
黎木樨起身走到陆鹤羽的帅案前,身为武将,便是再好的脾气,可不让她上战场,而是窝在后面搞后勤,也不可能没脾气。
更何况黎木樨重生之后心心念念皆是复仇,前世黎家被狗皇帝满门抄斩,无端遭祸,这个血不能白流。
她忘不了父亲前世向自己时那不舍又愧疚的眼神,也忘不了弟弟黎愿思那被高高抛起的带着惊恐的头颅。
这些恨,就算过了一世,也半点不能消弭。
只是她毕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即便心中愤怒,却还是压着火气问道:“若我知道的消息不错,往年筹备监督粮草一事,都是相府府官在做,大将军如今让我去做,难不成,不会担心丞相觉得我们这些武将越俎代庖吗?”
黎木樨的身形挡住了一部分外面的光线,让陆鹤羽无端觉得有些压抑,他起身绕过帅案走到一旁,背对着黎木樨道:“此事,也是丞相的意思。”
黎木樨眸子一眯,一瞬间脑海中的某些线索连在了一起。
难怪那日许翌琛会叫住自己,又会在自己临下马车的时候问自己要不要去相府做属官。
原来啊,原来竟是陆鹤羽与许翌琛商量好的吗?
原来不过是只有自己还蒙在鼓里,自作多情准备出征!
黎木樨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将军真的不肯让我一同伐楚吗?”
听到黎木樨声音里明显的失望,陆鹤羽还是忍不住转身,向黎木樨。
一回身,却正对上那双满含失望的眸子。
陆鹤羽心里一软,险些就要改口,却还是咬了咬牙,忍住话头,反问道:“去相府学习内政,不用在战场拼杀,不好吗?”
黎木樨着陆鹤羽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三九天被浇了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
一时间,心上涌起的滋味复杂纷呈。
自己要复仇的想法就要这么落空了,还是毁在自己一心以为能懂自己的人手里,只要一想到这个,黎木樨就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可笑中又带着几分可怜。
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自以为是的把陆鹤羽的那些肯定,那些赞赏当了真。
如今来,自己的一腔热血,自己妄图回报的知遇之恩,自己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或许陆鹤羽本就和那些人没什么不同。
黎木樨轻轻笑了笑,可泪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即便需要仰着头着陆鹤羽,但黎木樨的神情依旧骄傲,仿若如果自己低头,那便连这最后一丝骄傲也都没有了。
“我以为你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来是我错了,你和他们都一样。
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是不是因为我是女子,所以所有人都觉得我不应该上战场,我只应该老老实实做那些所谓的女子该做的事?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举荐我呢?你给了我上战场的机会,现在又告诉我,那不过是有时限的施舍?”
黎木樨一边流泪,一边笑出了声音。
“你举荐我,就是为了把我当做一个摆设吗?是不是只要我不为楚国效力,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哪怕是当个摆设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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