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燎的瞳仁轻微扩大,注视着宁随很久。
说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震撼是假的,没有什么比得到回应还要更让人汹涌沸腾的,这种感觉甚至比他予取予求还要强烈。
但偏偏是这样,沈星燎不想再把他咬疼,他在自己怀里面疼得战栗的感觉依旧记忆犹新,在脑海中纤毫毕现地印刻着,时常都让沈星燎觉得自己真的是头恬不知耻的野兽。
他的指腹轻微地摩挲干净的颈侧,宁随也抬头认真地注视着他,果然身上的气质还是那样,平和得仿佛能抚平任何的焦躁不安。
沈星燎也不意外,即便眸色晦暗,低头却只是很轻地在他的颈侧动脉处落在牙印,轻声喊他,“随随。”
“我现在不想要这个。”
宁随没有说话,隐约间察觉到沈星燎想要的东西,但是他复杂的情绪不过才刚刚撬开条缝隙,实在是无法分辨更多。
他怕自己此时接着想下去,脑子混乱也无法保持理智,甚至冷静地压抑着这些在胸口冲撞的欲念,只是安静地注视和等待着。
三人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走到宁随背后突然停住脚步。
原本的气氛倏地被破坏,沈星燎的手还放在宁随的颈侧,目光却已经越过肩头跟他们的视线交汇,大约是异常得太过明显,就连宁随都回头去。
回头猛了差点把伤口给扯到,宁随疼得没忍住闭了下眼,结果被他们全都尽收眼底,突然间目光如炬,齐齐都盯在他破皮的地方,“”
“囡囡。”
卓清衡罕见地沉默了会儿,放温和了嗓音,“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程古灵更是震撼,怎么都没想到沈星燎跟丧尸的癖好也没有两样,不但真的喜欢咬大动脉,甚至左右都不放过,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庭广众的,你们俩就不能找个偏僻点的地方”
蓝绡流刚恼怒地开口,谁知道就被卓清衡跟程古灵齐齐地捂住嘴。
“没关系别听他的。”
卓清衡无视掉他的挣扎,摁得很死,“好多来点。”
程古灵虽不能理解但是也很诚实,笃定点头,“嗯”
“”
宁随都要被他们给搞麻木了,反正每次被咬都会被他们到,索性破罐子破摔,侧头问道,“哥我的创可贴掉了吗他们都是怎么辨认出来的”
“没掉。”
沈星燎低头扫了眼,甚至还用指腹轻轻触碰确认了下,“他们就是靠着创可贴来辨认的。”
“”
宁随真觉得自己脑子全都被感情占据了,居然连这点小事情都转不灵光,此时此刻索性不想,又着他们问道“结束了吗不是要去剧院”
“完了。”
蓝绡流在即将被捂死前挣脱出来,气得漂亮的眉眼都扭曲起来,喘气了大半天才沉着脸交代,“还给我接了个活儿呢。”
“说让我到时候文艺汇演上去表现戏曲。”
宁随心头微动,觉得这个机会还蛮好的,蓝绡流本来就要在学校旁听这么长的
时间,
没有自己跟导演督促着他,
最后指不定学成什么样子。
但是文艺汇演就在下个月,蓝绡流喜欢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到时候再给他单独定制一身漂亮的衣服,说不定他就能唱得很好。
跟蓝绡流相处这么久,宁随基本也能够拿捏住他的喜好,聪明才智加上这张脸是他最大的本事,他喜欢发挥,宁随当然也不会吝啬给他发挥的机会。
“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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