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气急了,戒尺一下又一下打在楚括身后,这下别说跪,楚括痛得腿软,每挨一下就抖得不行,不过三下便整个人倒伏在蒲团上面,冷汗浸湿了披在身上的藏蓝大氅,微凉细滑的布料随着他隐忍支撑的肩胛骨而簌簌起伏,纷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他咬紧衣袖,沉默地不肯吭声。
全身的皮肉都仿佛被烙铁烫过,几乎痛出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楚括在冰冷的地面攥紧拳头,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却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自幼与父母聚少离多,温馨的记忆屈指可数,但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今晚遭受的一切,会不会也有些心疼呢还是说他想起父亲那总是紧锁的眉头还是说,会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指责他的无能
戒尺责打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下,一只微凉的手穿过发丝,抬起楚括的脸。
楚括透过朦胧的视线过去,竟在谢辞严厉古板的神色中到一丝不忍。
他道“怎么偷着哭你以前挨不了几下就开始大喊大叫,没一点矜持样子,现在是知道错了”
楚括眼圈憋得通红,抿着嘴不说话,谢辞眉心皱褶不由加深了一些“你总是这样,屡教不改,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男儿的样子”
“若不是你自己偷溜出府,又怎么会招惹这样的事端我还冤枉了你吗”
等不到回音,谢辞握着戒尺的手紧了紧,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挫败,只觉是自己教不好楚括。
他一生没能为妻主生下女儿,却连儿子也如此离经叛道,叫人放心不下,是以直到如今都没人上门提亲
等等,提亲
不知想到什么,谢辞面色一变,连忙扯开楚括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衣襟,冷意袭来,楚括脸颊臊得通红,一时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识要遮,却被谢辞捉住手腕。
“你你干嘛”
扯了衣服又要扯裤子,楚括被这一遭打蒙了,这是什么惩罚
谢辞嗔了他一声没大没小,手上动作却不停,直将楚括的裤子褪到脐下一寸,楚括尴尬得简直要原地升天,却见原主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是个米粒大小的红点。
他眉梢一抬,心道这不会是
“还好,朱砂痣还在,”
谢辞松了一口气,将他衣服理好,“得亏你还是清白之身,否则我死了都无颜面对楚家列祖列宗。”
果然,这个世界的男人有朱砂痣。
楚括觉得自己要是从现在开始写一本吐槽录,估计能写出个鸿篇巨制来。
这个世界简直无法理喻,贞洁值几个钱这些人一个个把男子的贞洁得比天大,就连就连谢辞真正的儿子也是为了贞洁而死。
要是自己这番真叫别人得手,回来还不得被浸猪笼了
耳畔谢辞长长叹了口气,吩咐他不知错就跪到天明,说完离开了。
祠堂空寂而阴森,楚括一面庆幸不用再跟原主的亲人交涉,一面又不觉感到有些瘆人,他拢了拢白烟尘的大氅,挨打后的痛让他身形微晃。
跪又跪不住,坐也坐不下,封建社会真是害死人。
楚括仰头着列祖列宗的牌位,祠堂上香火供奉着,青烟缭绕间,牌位上刻着的是一个个女人的名字,这是一个女人掌权而男人地位低下的社会,镇北王是女人,是一家之主,而在家相夫教子的却是谢辞不对,或许应该叫相妻教子。
所以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像电视剧里演得那样盲婚哑嫁,然后操持一大家子宅斗升级,争夺妻子那可怜的一点疼吗
楚括悲从中来,但又没有办法,无论如何他好不容易活过来,短时间内还不想再死一次。
“祖宗们,要是真在天有灵,就保佑你们真正的孙儿往生极乐,他被封建礼教害死了,这躯壳还能借我对付用用,也算是功德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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