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郎回了招待所,洗漱更衣吃早饭。
施新月问他道“您这两天,一直是在段家”
“对,我打算和段人凤结婚。”
“那恭喜金先生。”
“恭喜个屁。
段人龙那个神经病,明明原来是很喜欢我的,还叫我妹夫,可现在不知道他是要发什么疯,忽然变了心了”
“他不愿意让二掌柜的我是说二小姐嫁给您”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他是”
说到这里,金玉郎忽然愣怔了住,直着眼睛望向前方一点,半晌不言语。
施新月唤了他一声,他也没听见。
他这是忽然的福至心灵开了窍,明白了段人龙为何变心。
原因就是段人龙知晓了他的真面目。
原来段人龙处处护着他,是因为认定了他是个天真柔弱的傻小子,段人龙喜欢的是那个傻小子,不是现在这个真正的他。
他没想过这一点,他以为段人龙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应该对自己偶尔的恶行大惊小怪,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大意了,他高估了段人龙。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为了段人龙而装一辈子的傻,他总不能在外面伪装着,回家还要继续伪装。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还要家做什么
想到这里,金玉郎委屈起来。
他想段人龙对自己太苛刻了,自己并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交际方式,自己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金效坤那一对奸夫都要谋杀自己了,自己也只不过是教训了他们一顿而已,也没有要他们的性命自己再坏,也就是坏到这种程度为止了,他段人龙一个杀人放火的土匪兼烟土贩子,有什么资格讨厌自己
金玉郎想着想着,恍然大悟之余,又是极端的不服,并且气得又要落泪。
幸而未等他将眼泪酝酿出来,分局局长来了。
分局局长姓严,单字一个明,能在禁烟局里混上一官半职,足以证明他也不是等闲人物。
那天一见金玉郎,他就感觉这小子不是个能正经办事的,不知道陆大少爷为何会派了这么个东西过来,不过腹诽归腹诽,严明局长对待金玉郎还是相当的恭敬,因为现在这个世道,本也不以本领论英雄,否则凭他这样一个老江湖,为什么还要依着陆大少爷的指示行事呢陆大少爷三十岁不到,和他严某人一比,也不过是个嘴上无毛的小子罢了。
因为心里十分有数,所以严明见了金玉郎之后,不急不躁,寒暄完毕,还讲了几句笑话。
金玉郎勉强压下了一肚子的委屈与愤怒,以一团和气回应了严明,还问“开会是不是要到局里去若要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严明笑道“您去也成,不去也成,横竖局里的事务由敝人负责,专员若是有话,直接吩咐敝人就好。”
金玉郎也笑了“什么专员,你比我年长,你叫我一声老弟,我叫你一声大哥。”
“哈哈哈哈哈,专员不但年轻有为,而且平易近人,真是了不起。”
金玉郎强打精神,也跟着他哈哈了几声,然后回头问施新月“公文呢拿来给我。”
施新月立刻取来公文,双手奉上。
这招待所里也有一间小会议室,金玉郎和严明进了会议室里,一路上他边走边,将公文从头到尾浏览一遍,公文上每个字他都认识,然而连起来一读,他读了个糊里糊涂。
严明见他对着公文一脸茫然,便先请他在上首的沙发椅上坐了,然后自己在一旁也坐了下来“金老弟不用那个,那个写得不清不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听我一讲,就明白了。”
金玉郎把公文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转向了严明“讲吧。”
严明清了清喉咙,对着金玉郎开讲,讲的同时,心里也犯嘀咕,不知道这个糊涂小子能不能把自己的话准确的转达给陆大少爷。
而金玉郎先是面无表情的听,听着听着,他换了个姿势,魂魄归窍似的,他目光炯炯的直视了严明。
严明被他得有些发毛“老弟台,怎么了是不是我哪一句话没有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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