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明天是去玩,周岳霖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跟他爹家去
第二天大早,家人们备好马车,两家人一起坐车去春游。
珠姐儿和苏氏、阮氏一辆马车,马车大,三个女眷坐着也宽敞。
苏老爹和阮老爹一辆,渝哥儿和周岳霖一辆,下人另两辆车。
周岳霖本来出门还挺高兴的,可到了车上,一见他表哥,便觉得自己脑袋疼、心口疼、浑身都不舒服。
渝哥儿出远门玩,从不忘带几本,对他来说纯当消遣路途,时不时,还和周岳霖表弟探讨几句。
周岳霖平时心思就不在功课上,但又不肯轻易在渝哥儿面前服输,马马虎虎好不容易对渝哥儿答上两句,已经是挖空了心思。
终于到了地方,周岳霖深呼一口气,几乎是逃着跑下车的
回去一定要跟姨夫争取到一辆马车,不然,他宁愿走着回去。
草长莺飞,春风徐徐,是个放纸鸢的好地方、好天气。
周岳霖的燕子风筝和螳螂、蚂蚱风筝还是带来了,给丫头们放,老鹰风筝他自己拿着要放。
渝哥儿过去,俊脸一黑
那只老鹰风筝,比螳螂的足足大了两圈还不止。
这小子,果然不是好心。
渝哥儿帮着珠姐儿,把蝴蝶风筝先放起来,再来放自己的这只。
珠姐儿着慢慢飞起来的蝴蝶,眼神里满是兴奋“飞起来了我的蝴蝶飞起来了”
小手拉着风筝线,高兴地跟着风向跑来跑去。
渝哥儿见珠姐儿风筝越飞越高,手里也不紧不慢地,拉着自己的筝线。
周岳霖也拉着他的老鹰,在两只蝴蝶之间穿来穿去,硬是要去追珠姐儿的那只漂亮小蝴蝶。
好不容易接近了,两只风筝碰了一下,结果就缠住了
周岳霖立刻使劲拉风筝线,只听“刺啦”
一声,再“刺啦”
一下,线断了。
珠姐儿也是着急,不巧脚上被绊了一下,“嘭”
摔倒地上。
人倒地,线也飞了,两只风筝在空中缠绕会儿,便不知坠哪去了。
周岳霖离得珠姐儿最近,伸手去拉珠姐儿,把人扶起来,手还来握珠姐儿的小手,殷勤讨好道“表姐你手上沾泥了,我帮你擦。”
珠姐儿几乎立刻抽开手,细声拒绝道“不用,我自己可以擦的。”
渝哥儿也走过来了,手里的风筝给下人拿着,手扶着珠姐儿的胳膊,轻声问她“有没有哪摔着了”
珠姐儿摇摇头,嘟着小嘴,人没事儿,就是她的风筝飞了
见珠姐儿模样,确实没有伤着,渝哥儿放下心来。
弯腰给珠姐儿掸膝盖上的泥,而后拿出汗巾,向珠姐儿伸手,珠姐儿乖乖地、顺从地,将两只脏兮兮的小手递给他。
周岳霖睁大眼,着渝哥儿仔细地,一根一根手指头、给他表姐擦拭,心里愈加不平衡了
擦完了手,渝哥儿把自己的蝴蝶风筝给珠姐儿放,自己坐在一旁草地上,一边,一边留意珠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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