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晴“”
惩罚刚一出来,她立马就意识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之前的话已经放出来了,她之前都让林楚暮被惩罚了好几次,这时候要是找理由退缩总觉得不太好。
于是悄悄望向表情没太大变动的林楚暮,顿了两秒后发现让对方主动开口取消惩罚的希望落空了,只得硬着头皮凑了过去。
不就是咬耳朵吗,这题她会
路朝晴说了声“抱歉”
,旋即一把搂住林楚暮的肩膀凑了上去,稍稍踮起脚尖,嘴唇就距离那玉润白皙的耳垂只有咫尺之遥。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无意间加重的呼吸喷洒在耳道上那肩膀轻微的颤动,到耳垂泛起的淡淡红晕。
她凑上去,两眼一闭就咬住了林楚暮的耳垂。
一阵酥麻的电流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从毛细血管里开始四处传递蔓延,先是占据了整个心脏和胸腔,随后就开始袭击身体的各处,让肢体都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那小巧玲珑的耳垂几乎是整个被包在了她的嘴里,这样贴近的姿势未免有点暧昧也有些奇怪,路朝晴的手都有点抖,满心满脑子都在想着这十秒钟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浅浅呼吸不断刺激着神经本就敏感的耳朵,林楚暮大脑空空,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回抱住在自己身前踮起脚尖来以至于有点站不稳的路朝晴。
直至那漫长的十秒钟她都觉得过去了很久,才感觉到路朝晴松开了她的耳垂,连忙又拿湿纸巾来给她擦拭。
她听见路朝晴软软的一声道歉。
“没关系。”
林楚暮干净归干净,但倒也没到那种有洁癖的程度,否则也就不会同意这个游戏惩罚了。
可在她话音刚落时,却见路朝晴又认真解释
“我觉得你一直不太喜欢身体接触,所以才跟你说对不起。
不过如果想走演艺圈的话,应该要改掉这个习惯才能更适应一点。”
毕竟演戏不可能跟人没有任何的身体接触,除非次次都接类似自己性格的剧本,那也终究不是回事。
路朝晴悄悄拍了下脸试图消除那过于炙热的温度,于是随口换了个话题
“楚楚姐是有洁癖吗”
林楚暮果断回答不是。
“那你”
没有洁癖的人排斥同性身体接触大多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本身厌恶任何的亲密接触,在医学上似乎还有关于这种症状的专业名词。
另外一种就是极度恐同,无论是哪一种,路朝晴都觉得有那么点麻烦。
伤感与愤怒交织着在林楚暮的眼中一闪而过,很快又被纯粹的厌恶所替代。
她抽开椅子继续坐了下去,双手紧握,似乎是想要竭力从之前那种抵触情绪中强行挣脱出来。
“你听过樊梨这个人吗”
“樊梨”
路朝晴从原主的记忆中想起来了,那是个在国内只能算得上三线末流的女明星,长得的确算挺不错,但一点代表作都没有,当时是靠一个古早玛丽苏偶像剧的第三番位出道,演技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不太拉胯,可在科班出身的里面就完全不够了。
她在国内出道大概有三年没有任何起色,然后就去国外类似于欧美的那一块地方发展了,更是没翻起来什么水花。
整个人就是个娱乐圈内再也平常不过的角色。
“我和她同居过。”
见路朝晴瞪大了眼睛瞬间不可思议地过来,林楚暮嘴角扯出一抹干涩的笑容,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为眼下都覆上了淡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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