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最大的障碍不是如何说服梁尚,而是需要找出一个理由,让梁尚能给其余监考官以及龙椅上那位一个交代。
“楚生和贾生是被利用的,他们对此事并不知情,幕后之人只是借笔生事,若今日此二人走出考场,势必会被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楚溪客冷静地说。
梁尚威严道“何以见得”
楚溪客果断道“因为,有问题的笔不止这一支。”
此话一出,诸位监考官不禁大惊失色。
若考场中当真还存留着泄题之笔,那么牵扯到的就不仅仅是姜纾,还有他们了。
梁尚沉声问“你有几分把握”
楚溪客镇定道“十分。”
实际上,并没有把握。
这是刚刚跑来的路上,林淼给他的消息。
林淼也不十分确定,只是结合前一世的蛛丝马迹做出的猜测。
但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冒险一试。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泄题案和卖笔墨纸砚的四宝斋以及平康坊的菩提寺有关。
“这是四宝斋新出的金榜题名笔,买的考生不止一个,有问题的想来也并非这一支想要找到并不难,许多考生为求吉祥,会将笔供奉到菩提寺开光,菩提寺的僧人在笔杆刻上梵文。”
所以,只要找出所有刻有梵文的笔就好。
一位监考官拧眉道“你可知,这样做会闹得人心惶惶,甚至直接影响科举结果”
“若是就这么把楚生和贾生带走才会真的人心惶惶。”
楚溪客据理力争,“方才,他们被金吾卫那般强硬地从考舍揪出来,沿途的诸多考生都到了,恐惧情绪已然蔓延开来,若他们二人不能安然无恙地回去,那一片考区的寒门学子会怎么想”
监考官的神情略显松动,转而问“然则,若大张旗鼓地搜查,要如何对考生解释”
楚溪客道“不需要解释,只需要将所有人的笔都换一批。
就说考舍本就准备了统一的笔墨,只是送来得晚了一天,这才临时更换。”
“全部换一批你可知这场中总共有多少考生就算每人一支笔,也要数千支了,谁能在这短短的时间买齐这么多笔”
“楚记可以。”
楚溪客无比笃定。
监考官们当即噤声。
见识过楚记跑腿小哥全城送奶茶的架势,没人敢肯定地说,他们做不到。
然而,依旧有人持保守态度“你说的有道理,但没必要。
我等只是奉命监考,查案的事不归我们管,出现了问题,只需及时上报给大理寺就好。”
楚溪客道“大理寺自然要报,但不能是现在。
这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栽赃陷害,若真把这两名考生送过去,他们能不能有命活到大理寺都不一定。”
在场的十几位监考官与协考官,有的面露同情,有的一脸淡然,谁都没有开口,俨然一副不想牵扯其中的姿态。
说到底,楚溪客还是不够了解人性,他自己在乎无辜考生的性命,不代表旁人也在乎,或者说,即便在乎也不足以让他们为此搭上自己。
这时候,林淼开口了“若不止春江戏鸭图呢倘若其余笔中藏的是诸位所画的寒梅图、百喜图、穿花蛱蝶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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