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菜一道道的上来,陈立果身体不舒服,只喝了些粥吃了点蔬菜,便放了筷子。
“嵇卿。”
本来在和众臣闲聊的燕景衣突然点了陈立果的名字,他道,“可是菜不合你的胃口”
陈立果本在发呆,却没想到自己被燕景衣突然点名,他道“属下只是身体略有不适望陛下见谅。”
燕景衣点点头,道“嵇卿既然身体不舒服,那便早些回去,不必强撑。”
陈立果道“那、那便多谢陛下了。”
燕景衣着陈立果被人推着离开了宴席,眼神上去格外的深沉。
陈立果回了府邸,喝下了乐棋早已备好的养神汤便早早上了床。
和往日都要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同,今日陈立果一挨枕头就入眠了,还睡的格外的死。
梦境酣甜,陈立果却有一丝的不安,他睁着眼睛想要醒来,却觉的眼皮格外的沉重,怎么都睁不开眼。
“嵇大人。”
有人的声音响起,陈立果终于到了一丝光线。
“嵇大人。”
那声音还在叫着陈立果,陈立果发出一声轻微的呻丨吟,总算是清了眼前之物。
这一片晃眼的明黄色,让陈立果脑袋发晕,也让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已不在自己的府邸。
“嵇大人。”
燕景衣着身丨下这个满面茫然之色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没醒呢”
“陛下”
陈立果又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坐起来,竟是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在头部。
“醒了”
见陈立果脸上的茫然变成了惊慌失措,燕景衣的心情有着说不出的好,他凑到陈立果的耳边,轻轻的用唇抿着陈立果的耳垂,然后低低道,“三年未见,可有好好想我”
陈立果“”
惊喜来的太突然他竟是有点不适应。
燕景衣道“嵇大人为何不说话”
陈立果“”
我怕我一说话就笑出声。
燕景衣道“你你,我之前同你说什么来着,原本就瘦,这下又瘦了。”
陈立果撇过头,颤声道“陛下请自重。”
燕景衣笑了笑,伸出手抚过陈立果的腰侧,毫不意外的见陈立果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了一下,他说“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
陈立果怒道“我可有什么对不起陛下的地方让陛下这般羞辱我三年前还不够吗陛下你唔。”
最后的话结束在了一个吻里,燕景衣吻的粗暴,直到把陈立果吻的几乎快要窒息了,他才停下了动作。
陈立果脸颊发红,眼睛里也含着水汽,他说“滚开。”
燕景衣低低笑道“你送给我那信助我登上王位时,不该早就想到这一天了么。”
陈立果怒斥“我哪里想得到陛下会这般恩将仇报。”
燕景衣说“这就是恩将仇报嵇大人,我可是已经忍了三年了,你不知道”
他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那日见到你趴在大殿上喘息的样子,我便硬了。”
陈立果“”
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