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这两个字,在这个情境之下可以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北堂寒夜认出了他是那天晚上在山洞里给他包扎伤口、要把他打晕的人,另一种则是他认出了楚倚阳是这段日子一直跟他在双修的人。
楚倚阳在两者之间权衡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区分,反正不该做也做过了,后面还得继续双修,于是答道“是我。”
然后又问他醒来之后感觉如何。
他跪坐在北堂寒夜面前,问话的姿态明明同朋友一样,可是不知为何,在听完他的回答之后,面前的人却陷入了沉默。
美人沉默起来也是一座美人雕像,蒙在他眼睛上的那黑色布条似为他的美增添了一分残缺,如古画的残卷,如断臂的美神。
北堂寒夜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道“是我失控,强迫了你。”
楚倚阳把蛇放在地上,见它有要复苏的趋势,于是拿起旁边的石头往蛇的七寸上给它补了一下,彻底把它弄死了。
听到北堂寒夜这句话,他拿着手里尖锐的石头抬起了头“什么”
北堂抿着唇,那张冠绝四境的脸上每一个线条都写着对他自己的厌恶。
想到他的身世,想到他父母之间是如何纠缠到一起的,楚倚阳理解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的厌恶,还有那种隐隐的逃脱不了宿命的无力感,于是放下了石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本来想说我是自愿的,但认真一想他也不是自愿的,不过是形势逼人,赶鸭子上架罢了。
眼下的情况显然说多错多,他索性拍了拍手,对北堂寒夜说道“事情有点复杂,三句两句说不清楚。
我刚刚抓了条蛇打算烤着吃,你刚醒就别乱动了,我去捡点树枝回来。”
北堂寒夜设想过他会是什么反应,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从这少年口中说出的会是这么风轻云淡、仿佛浑不在乎的话。
他听见一旁摩擦发出了声响,是面前这救了自己、他却不知道长相的少年站起了身,打算依他所言那样去寻一些树枝。
金铃声再次响起,北堂寒夜脑内无端地浮现出一幅画面,是那串金铃圈在少年纤细的脚踝上,然后被自己握在手中。
难怪每次他一来自己都能听到铃声,原来是铃铛在他脚上。
面前的人起身走出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在原地转过身来对着自己说道“我穿的是你的衣服,我那件被撕破了,告诉你一声。”
说完脚步声与铃声再起,渐行渐远,然后在某一个地方停住了。
北堂寒夜伸手朝着腰间盖着的那件衣服摸去,入手布料的感觉十分熟悉,是那天少年撕下来给他包扎伤口一样的料子。
楚倚阳在灌木丛那里捡了些干枯的树枝回来,见到北堂寒夜依然维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只是手指停留在腰间盖着的那间破损不堪的白衣上。
他把树枝堆到了一起,然后发现那天狱修罗用来在这里生火的也是这种树枝。
堆好树枝之后,之前灵力没有恢复,他用的都是钻木取火,现在好歹能用出一点法术了,于是指尖亮起了一个小火球。
他手指一弹,就将这一团小火苗扔到了树枝上。
可惜这种灌木仿佛不容易燃烧起来,楚倚阳发出的这点火苗在上面虚弱地摇晃了两下就灭了。
仿佛因为血契,北堂寒夜能够感应到他的失望情绪,于是抬手,指尖同样生出了一团起来毫无威力的火苗,精准地向着这堆树枝弹去。
分明是外观同样的火焰,楚倚阳的落在树枝上就虚弱地熄灭,北堂寒夜的落在树枝上就一下子扩散成了炽烈的火,在两人之间熊熊地燃烧起来。
“谢了。”
楚倚阳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也就懒得多加处理了,直接把蛇往树枝上一串,就架在火上专注地烤了起来。
火焰燃烧发出“哔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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