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电影完,一出来已经是八点多了。
林瑶从来没回家这么晚过,她怕张翠兰担心,也顾不上别的了,火急火燎跳上自行车催促顾时安,“都这么晚了,咱们快点回家吧。”
婶子他们都在家等着呢。
夏夜微风清凉,顾时安身上的白衬衫被风吹起,林瑶在车座晃悠着脚丫,路边的电线杆下路灯亮起,泛着橘黄色的光辉,自行车驶过青石板路,岁月静好地仿佛一张山水油画。
孙家良夹着黑色公文包,趁着夜色昏暗,刚从县灯泡厂主任家出来。
他戴着个黑框眼镜,面容斯文,头上打了发胶,梳的一丝不苟,乌黑油亮,手上戴着市面上最流行的男士手表,明眼人一就知道他家境不错,怕又是个干部子弟。
孙家良这次来县城,是为了灯泡厂主任这个职位转圜奔走的。
灯泡厂老主任五十多了,明年就退居二线,他一退下来,下面大把的人盯着这个位置,孙家良前不久调到县灯泡厂当文化干事,就这么个轻飘飘的小职位,他压根儿没放在眼里。
文化干事利小位卑,对孙家良来说只是一个跳板。
他向来野心勃勃,善于钻研,一进场就得了老厂长的青睐,只要把上面几个领导安抚好了,灯泡厂主任的位置非他不可
孙家良一阵子忙于奔波,许久没沾女人了,此刻心头一松,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林红娜鼓鼓囊囊的胸,跟松软的腰肢,黑框眼镜后的一双眼掀起一股邪气。
来,是时候去林家庄一趟,给林家人一点甜头了。
其实孙家良心里门清,林红娜跟他被翻红浪,无非就是中了他的家世,想母鸡变凤凰飞上枝头,过好日子。
天下哪有白给的午餐。
孙家良精明利己,是个彻头彻底的利益主义者,他的婚嫁之事也是利益交换的筹码,想做他的女人,要么家世好,要么脸蛋漂亮,要么聪明有心计,对他有帮扶。
这三样林红娜哪样也不沾,他也就跟林红娜玩玩罢了。
白凑上来的女人玩玩也不错。
大杂院这边儿,张翠兰点了盏煤油灯,在屋里筛玉米面呢。
自从上头让吃公社食堂,老顾家一个月往街道交十斤米面,现在天热了,玉米面买会开放在翁里,容易生霉找小虫子。
张翠兰空闲的时候,就拿个筛子,把玉米面里的杂质筛出来。
外头响起叮叮当当的自行车声,接着林瑶小脸红扑扑进了家门,边进门还跟小鸟一样喊,“婶子,我回来啦。”
张翠兰就等着俩孩子回家,忙起身迎了过去。
外头起了夜风,凉飕飕地还带着潮湿气息,大杂院里的门窗给风刮的吱吱呀呀响。
张翠兰望了望外头的天儿,对着在屋里吃点心的林瑶,打探道,“瑶瑶,今个儿电影好不”
林瑶咳嗽一声,眉眼闪躲,“还可以吧。”
林瑶生怕翠兰婶子多问,三两口吃完手里的点心,连水都没喝,就溜回自己屋了。
张翠兰狐疑,又问了遍顾时安。
顾时安只道了声,“不错”
,就闷头干活,再也不肯吭声了。
“你啊,跟你爹那会儿可差远了,你爹也是个闷葫芦,好歹知道给你妈送个手帕,送个水果啥的,你个兔崽子倒好,追媳妇儿都不会追,瑶瑶多好一个姑娘,你就愣着吧,喜欢的姑娘也不抓紧时间追,天下好小伙子多的是,等哪天瑶瑶嫌弃你了,去别人家做媳妇儿了,臭小子哭都没地哭去”
张翠兰气的呛呛。
没想到,顾时安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张翠兰“什么不可能”
“她不会嫁到别人家。”
亲都亲了,这辈子他不可能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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