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医生跟我说,凡是信息腺出过问题的人,都——”
——活不长久。
荆炀的话语戛然而止,掐在席白秋脖子上的手却缓缓收紧,给人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像是陷入了某种不自知的极端状态。
席白秋皱了皱眉,直接坐起身跪坐在沙发上,随后张开双臂抱住了荆炀,用自己的脸贴了贴他的,小声安抚着:“哥,好了哥,那都是成年之前的事了。”
本来关于他身体的事,算是荆炀的雷区之一,只要一提对方保证会炸,再加上这人最近濒临易感期,心思莫测脾气古怪,稍有不慎就会钻牛角尖,就像现在这样。
席白秋用手轻轻按揉着荆炀后颈处,那里是信息腺所在的地方,是alpha最敏感,也是安抚alpha最有效的地方。
荆炀闭了闭眼,随手摘下眼镜扔到茶几,单手掐着席白秋的腰调整了他的姿势,最后让人挎坐在自己身上。
“抱歉。”
荆炀用温热的手掌按住席白秋的后颈将他按向自己,直到他们额头相抵,近的能看清双方纤长的眼睫,低声道:“易感期快到了,我最近的心情不太平静。”
“没事儿。”
席白秋笑着用高挺的鼻梁蹭了下他的鼻尖,就像小时候那样,“放松点。”
荆炀阖眸低低“嗯”
了一声,手掌下移覆上他的脊骨,将人紧紧扣压于怀中,令他们的胸膛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荆炀的怀抱其实很压抑,也很窒息,被锁在怀里的人会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无数根锁链捆绑住,挣不脱,也逃不掉。
第二十五章
但很有时候席白秋都会纠结,会思考他跟荆炀之间的肢体接触会不会太过,毕竟他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接触小时候做可能没什么,大了在做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不用说也知道,他跟荆炀之间相处实在是太黏糊,可每当他试探性的想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时,总会被荆炀不动声色的拽回去。
所以往往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两个人又变成黏黏糊糊的状态了。
总结下来就四个字:无效拉扯,渐渐的席白秋也彻底摆烂,干脆顺其自然。
“叩、叩。”
大厅正门被来人有节奏的敲击两下,随后管家的声音平稳的在门后响起:“陛下,少爷,廖其治先生携其女廖青蕊到访。”
荆炀未应声,只是仍将脸埋进席白秋颈窝,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呼吸绵长,像是有些困了。
“哥,有客人。”
席白秋摸摸荆炀后脑勺处的头发,小声在他耳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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