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止不住地低吼,嗓子里阵阵粗哑低吟,“荡荡,求你了,帮帮我吧,我会道歉的,好吗?”
他知道这样冒昧不好,但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叫嚣怂恿着他,让他自控不了地去过分。
不等琛柏书回话,灼热的呼吸贴着脖颈打出来。
男人低哑地倒抽冷气,在他敏感的脖颈间又啃又咬,狼性的呜咽声带着天性的暴虐。
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丢人,一直自以为是的自控在此时一言不值,长久的禁欲让他现在亢奋难耐。
仿佛之前所有的欲望都被积攒在一起,而现在闸门一开,全部都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彻底淹没了他仅存的神志,与之同行。
他更想不懂自己怎么会对着一个男人发情,而且还是对着他一直定义为乖巧的琛柏书。
眼前的人清秀慌乱,却更能激发着他内心压抑的暴虐和蹂躏,对方的身上仿佛带着无限魔力,让他疯狂,沉迷,毫无抵抗力。
“荡荡,我会道歉的,但是现在听话,帮帮我,不然,我就咬破它。”
男人不管轻重的用牙齿厮磨着颤抖的喉结。
男人的嗓音沙哑的听不清,他压低着声音,感受着怀里乖巧男人无助的表现,好在他虽被欲望掌控,但还记得客厅还有个不知名的弟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可门外就有人,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突然过来,但这种情况更能刺激着他的神经,不论身心,还是血液,都在狂躁的兴奋着,叫嚣着。
琛柏书从始至终就没平静下来过,不管是男人的亢奋还是这荒唐的的车速,都让他忽视不了现在的情况。
这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天方夜谭,极不真实。
人真奇怪,对于这种荒唐,一边觉得羞耻窘迫,另一边心里又满是蠢蠢欲动,而且他发现,现在这个状况,反而更能刺激到他。
男人的低哑给了他勇气,或许是因为白天封然和他说的话,如今在面对薄言,他也大胆了许多。
夜里被子被人踢开,凌乱的半搭在床边,寂静的房间只剩下粗重的低吟和匪夷所思的“啧啧”
声。
琛柏书有苦难言,本来他还想趁机反抗一下,可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压着他将他剥了个干净,危言恐吓。
荒唐的窘迫,让琛柏书瞬间就不敢乱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向男人妥协。
不知为何,男人最熟悉的荒唐事却在此刻变得生涩,男人倒抽的冷气络绎不绝,每到这时,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心惊胆战的止住呼吸,细细地去听男人低哑的喘息。
他想,如果不是荒唐被男人禁锢,内心的恶趣味早就展现了出来。
但现在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可男人的兴致丝毫不减,让他根本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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