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言不由衷的女人,情总是会输。
四个月后她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被他捧在手心,有时候也会因为一些小事吵架,他都让着她,面对原则问题,她也是听他的。
她问过他“你会不会有一天和我分手”
那天他们刚做完一次,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他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抽,低头了她一眼,说“不会。”
她仰脖他。
“分了老子是孙子。”
徐鲁追问“要是真分了怎么办”
他笑笑说“那就再追回来。”
方瑜说她在情里总是处于弱势,因为她太懂事了,要是任性一些,骄纵一些,或许就不是现在这样子。
可是,这个男人她是真的。
她从前有多反感他不务正业,现在就有多他不正经。
他的花样也新鲜,至少在一起的日子,他从没让她难过。
有时候小吵,她骂他混蛋。
他还嬉皮笑脸问她,咱能不能换个别的骂法要不我教你两句。
这样的架根本吵不起来,最后还是会被他推到,在一声声喘息里骂他不要脸。
现在都二十八了,骨子里的不要脸还是在。
窗外一点一点亮了起来,徐鲁站的脚发麻。
她了一眼他头上的伤口,还有些血迹没有清理干净,染在头发上。
刚刚接触到他的身体,也是凉的吓人。
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徐鲁从水壶倒了盆热水,端去床边。
她半蹲下,拿着毛巾慢慢的帮他擦干净那些残留的血迹,她的动作很轻,生怕他醒了。
做完这些,又拉开被子给他盖上,正要站起身,手腕被他握住。
她挣了一下,没挣脱开。
江措还闭着眼,声音很低“别动。”
徐鲁真不动了,静静着他。
他的鼻梁很高,嘴唇很薄,一张脸棱角分明,不睁眼的时候有些冷酷,睁开眼和你说话会让你觉得这人有些野性,笑起来又不正经,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他的手还很凉,握着她紧了紧。
徐鲁不知怎么的有些心慌,这人好像是吃定她会心软。
她猛地抽出手,站了起来,俯视着床上的男人,道“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江措仍然闭着眼“妍妍,让我睡会儿。”
她募得耷拉下肩,轻声骂了句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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