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会子你悄悄地出去,将市面上的物价单子悄悄地给爷弄一份儿进来,别告诉任何人,我有用。
天黑前,能办好么”
“能。”
“行了,去吧,记得别让外人晓得,你就说要回去你妈,知道吗”
薛蟠有些不放心他,可是自己手上可信的人不多,能用的更少。
“晓得了,主子。”
来喜一向嘴拙,也不知道说个讨巧的话,大爷没吩咐的了,就行礼出去了。
就在薛蟠想事儿的时候,听了自家儿子传话的大总管有些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外房,这房被大爷糟践的还哪有老爷在世时的一二分风雅了简直就是造孽啊
他刚刚才将几个想闹事儿的骂了出去,自家大爷的脾气他还不晓得,要是真恼了,一家子发卖到矿上,那就好了。
“大爷,您找我有事儿”
着两鬓有些发白的管家,薛蟠难得的起了一丝好意,对着旁边的来福道,
“快,给管家座儿,你这没眼色的东西。”
只是薛蟠,你这样在人家老子面前嫌弃人家儿子,真的好咩
“嘿嘿,爹你坐。”
着自家儿子没眼色的样子,薛总管没好气地回了一声儿,
“主子面前,哪里有奴才坐的地方。”
“没事儿,坐吧,来福,再上茶,我要和总管说点事儿,你去门口守着,让人别打扰我们。”
听他说的郑重,来福手脚麻利地上了茶,出去了。
那总管着薛蟠淡淡的神情,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大爷有些不同了。
“薛总管,你在我薛家任总管一职,也有快三十年了吧。
这些年,劳烦你了,尤其是父亲去世的这几年,我知道,你为了薛家,劳心劳力不少,蟠儿在这里谢过了。”
听他说的郑重,那老总管都快60的人了,眼泪竟然流出来了,
“大爷知道奴才的这一番苦心,奴才便是立时死了,也是高兴的。”
不过他一大把年纪了,哭起来没半点美感,将薛蟠恶心了个半死,来刘皇叔的手段不是谁都能用的,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这次请管家过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
那薛管家也是个人物,情绪收放自如。
片刻,眼泪就收的干干净净,的薛蟠也是自愧不如。
“大爷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就是了。”
“我想问,家里各处的铺子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亏空的田产庄子是从什么时候起不是闹灾就是减产的采买上又是多赞开始涨价的不知总管可以为我解惑否”
听了这话,那老总管的汗水比刚刚的泪水来的更容易,着薛蟠有些古井无波的眼神,他一时心颤不已,可是这些事儿大爷这个一向不理事儿的又是如何晓得的
难道是那个混账羔子做的太过,被这个混世魔王给抓住了什么把柄
“大爷,您说这话,却是让奴才不好回呢,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我怎么问,你就怎么回,要是我今儿问的话不好回,明儿我就请官府来问了,到那个时候,我就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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