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匈奴十分显贵,她下手之后很难全身而退。
自对毗伽说出那一番话时,燕檀其实就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她需要早些同赵国划清关系,否认自己便是真的华阳公主。
唯有如此,事发之后,赵国才不会被她所连累。
而到时局势若是再明朗些,她还可以借机离间匈奴与楼兰,令赵国摆脱困境。
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可以不辜负赵国,又不令金雀和裴讷之枉死的办法。
此时来,她竟然很庆幸那日安归在大殿上如此诬陷她。
燕檀闭了闭眼睛,趴在榻上的方桌上,将头埋进臂弯,忽然觉得十分疲惫。
她忽然想起一年前在金京皇宫的御花园中,听到那些阿谀奉承燕茜、燕绯的贵女曾说的话。
她们说的是真的,和亲的确是一条无比艰险的路。
去国怀乡,满目萧然。
天光破晓,红霞映窗。
燕檀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察觉到
有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
她坐直身子,到处罗婆婆正佝偻着身子站在榻前,手中提着一只食盒,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燕檀霎时间清醒过来“处罗婆婆,你怎么”
“我听说,你被那匈奴的公主抽了一鞭子。”
处罗婆婆缓缓说道,叹了口气,将食盒放在榻边,躬下身慢吞吞地取药酒出来,“伤口在哪里,我替你。”
燕檀这才反应过来,手上那道鞭伤还在作痛。
而她昨夜里因为难得的心事太重,竟无暇顾及。
她连忙将手掌摊开,到干涸的血迹布满半个手掌,煞是可怖,不由得心头一跳。
处罗婆婆轻轻握住她的手,摸索到伤口的位置,用沾了药酒的布巾轻轻擦拭。
不知为何,即便她竭力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燕檀仍觉得她握着自己的手有些轻抖。
“年轻人太过气盛。”
处罗婆婆声音低沉道,“我在这别苑伺候了这么多年,见过多少沉沉浮浮,不妨与你直言,曲则全,枉则直,少则得,多则惑。
一时气盛与处在上风的人针锋相对,是下下之策。
隐而不发,卧薪尝胆,才能成大事。”
她说起话来很慢,嗓音也极为沙哑,甚至有些刺耳,但燕檀仍怔怔地听着。
老婆婆的面目苍老得可怕,一双眼睛紧紧闭着,更添了几分诡异可怖之感。
燕檀却一点都不怕她,盯着她那双紧闭的眼睛出神。
不见小姑娘有回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处罗婆婆动了动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将药酒涂好之后,她从盒中取出几碟中原的点心,摸索着摆上榻上的小方桌。
“听闻你昨日同大殿下一起用膳遭了意外,而后又被匈奴公主闹上门来,一直水米未进,想必腹中饥饿,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
燕檀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伸手去拿点心,肩上的伤口却忽然一痛。
她的脸霎时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点心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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