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果然不出太宰治所料的,魏尔伦答应了他的要求,并且带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资料。
太宰治着魏尔伦离开的背影,挑唇轻笑了下,在他彻底的走远以后,从口袋中摸出了手机,随意的拨入了中原中也的电话号码“摩西摩西,电话那头,是中也吗”
中原中也有点儿惊讶,因为太宰治虽然在跟他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喜欢跟他说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但是在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太宰治一般是不会给中原中也打电话的,中原中也眉心一跳,感觉到了不对劲“你想要对我说一些什么吗”
他问得很谨慎。
太宰治却只是随意的转了下自己身下的转椅,笑眯眯的说“因为想要给中也提一个醒哦。”
“最近请千万,不要出门哦。”
月色沉沉,猩红的血渍浸透了太宰治的皮鞋。
太宰治靠在门边,身上的黑色大衣柔顺的搭垂下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是修长,身后的中岛敦小声的凑上前来,问他“太宰先生,这里是哪里啊”
他这时候年纪上去小极了,不过七八岁那么大,小小的一团缩在太宰治的身边,上去就好像是太宰治从哪里偷过来的娃娃一样。
特意的带着他去了一趟商场,眼睁睁的着中岛敦在黑色衣服和白色衣服中选择了白色衣服的太宰治垂下眼眸,见了中岛敦雪白的鞋子上染上的猩红,他朝着中岛敦伸出了手,危险又曼丽道“这是魔王的经行之地哦。”
他这样子,隐匿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可怕,阴郁的鸢色眸子低沉的漂亮。
懵懂的中岛敦伸手握住了太宰治的手指,太宰治的手指很是精致,指骨分明,又泛着漂亮的冷白色,就是触感有点儿冰,但是中岛敦勉强的用自己尚且还小的手握住了太宰治的半只手,吃力的说“魔王那是什么”
存了心想要吓人的太宰治反而被问住了,他停顿了一会儿,感受着手中温热的触感,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捏到了柔软的棉花糖一样。
这样的触感新奇,却又让太宰治感觉到不适,他松开手说“是一个随意的就可以让中岛君失去生命的存在吗”
中岛敦听到以后,往身后望了一眼。
他和太宰治现在站在一个会所面前,那个会所现在还隐约的可以见曾经金碧辉煌的样子,东倒西歪的灯牌,和从天花板上掉在地上砸得粉碎的水晶吊灯,在这个阴沉的夜晚中,只能透过晦涩不明的夜空去眺望里面起伏不定的物体。
中岛敦很轻易的就分辨出了,那是人类的身体部位。
他向太宰治发问道“那他们是被魔王杀死的吗。”
太宰治轻笑了下,他说“是哦,但是这是一个不可以跟别人言说的秘密哦,中岛君愿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中岛敦又往里面了一眼,无尽的杀伐之气笼罩在其中,在这晦涩不明的夜中,他并不能窥见那些尸体的全貌,只能从遍地的鲜血中,多少的窥探得一点儿,那些正在进行中的惨案。
他懵懂清澈的眼眸映亮了这染血的一幕,他抬头对上太宰治含笑的眼眸,轻轻的点了下头。
“好,我会的。”
这是对魏尔伦抛出的一个又一个筹码。
在魏尔伦一次又一次咬上了太宰治抛下的鱼钩的时候,太宰治就已经预见到了魏尔伦朝他低头的过去了。
、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他特意的支走了中原中也,明目张胆的走进了港口黑手党的地下室。
昏暗的地牢中,唯有一束黯淡的光透过天窗照了进来,落在了这个手和脚都被束缚住的顶级美人身上。
他那头熠熠生辉的橘色长发铺满了他的身侧,魏尔伦睁开眼睛,着朝着他缓缓走来的太宰治,蔚蓝色的眼眸好像破了一切“你应该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太宰治轻笑着将一顶帽子摆在了他的身前。
不算是特别华丽的帽子,在帽檐下,用金色的线浅浅的勾勒了一个浪漫的法文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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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说“这是我拜托人在兰波的家里,找到的,他曾经来到日本以后,又定做的一顶帽子,据说那时候他特意的找遍了整个横滨,所有的匠人都告诉他,这样的手工是没有办法做出来的,唯有一个匠人说,我可以做出你想要的那种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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