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箐来到衙门的第三天上午,据群众举报当阳街那边有一场小小抗议游行。
于大人因为有要事在身,所以只派苏任启、上官箐及李、张、顾、汪四个卫队前往。
一伙人来到当阳街抗议的地方,看见有五十来个学子在那里摇彩旗喊口号:‘衙门包庇恶贼苏元信,不尊重读书人,还我公道……’
他们大喊口号,引来不少观众,而且有的不明真相还站他们那边替他们说话。
“大哥,是上次静逸斋的那帮苦读《金瓶梅》的学子。”
李立仁说道。
自上次静逸斋事件后,他们四个都认苏任启做大哥。
“唷,是阿信惹的啊,我那时还没来衙门,所以我今天只做观众。”
上官箐满脸笑道。
“你不站在他们那边太可惜了,他们可以带你疯狂,带你吹,带你走进垃圾堆。”
苏任启面无表情道。
“哈哈……”
李、张、顾、汪四个笑了起来。
上官箐斜过一眼看了一下苏任启,便不再说话。
些游行的学子看见苏任启来道,一下子围了过,好象要打一场的阵势。
人群中有个人一举手又落下,那些学子们便安静下来。
“你便是苏元信?我是这些学子们的先生陈学隐,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作为衙门的差人为何殴打辱骂我的学生,他们将来可都是国家栋梁。”
那个自称陈学隐的人说道。
“我说陈斜眼先生,上次打人我也有错,要不就这样,都散了,我们也不耽误国家栋梁念书,我也认了错,两清了,你看怎么样?”
苏任启笑道。
苏任启并不想和这些学子们计较,打算给个台阶给他们下,好把事情了结。
“不行,不行,打了人怎么能这么就了啦,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众学子喊道。
“要不我再送你们每人一首诗,专门夸你们书读得好又懂事,将来成为国家栋梁。”
苏任启说道。
“我们本来就很好,用不着你来夸,只要你赢得我们的先生就行,否则你应当给我们磕头认错。”
众学子说道。
“我本是衙门公差,哪有那闲情,再说这吟诗作乐乃是妙手偶得,有感而发,拿来与人相争怕是有失君子之道。”
苏任启说道。
“这不过你胆怯,江郎才尽的托词。”
众学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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