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大力拍门的声音传来。
“你们还好吗”
风声裹着一个男人的呼喊声,窗外晃动着手电筒的亮光。
陶南风打开门,狂风卷着大雨,扑面而来。
闪电劈下,刹那间亮如白昼。
斗笠下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眼神焦灼、肩膀宽厚,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湿答答地向下滴水。
是向北。
向北一改往日沉默,一只手拿着手电筒,迅速打量一眼屋里的情况,大声道“风太大,这屋子顶不住了。
赶紧收拾要紧物品,往场部撤退”
说罢,他再转到另外两间屋,大声拍门。
风声、雨声、拍门声、叫嚷声
各种声音汇聚在一起,令陶南风心脏一缩,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梦中场景再一次浮现脑海,陶南风紧张起来,从行李中取出雨衣雨鞋套上,其余三个女孩慌忙收拾东西。
萧云这个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叶勤非要抱着她的宝贝枕头去场部,急得李惠兰直跺脚。
“拿这么多东西哪里走得动赶紧走吧,不然等下房子垮了,命都没了”
陶南风想了想,从角落扯过一块塑料布铺在床上,将四人的被子、枕头全部打包压紧,用床单一裹,卷成一个巨型大包裹。
李惠兰惊叫道“陶南风你干嘛这么多东西哪里背得动你把要紧东西带上就行,别管我们。”
叶勤也拼命阻止“陶南风你别管我,枕头我不要了,你只拿自己的东西就行。”
陶南风摇摇头,单手将大包裹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拎起自己的暗红色藤箱,当先往外走去。
狂风四起,大雨如注。
一个月过去,手背上的牙印早已消散,但那一股热辣滚烫的力量仍在全身流转。
陶南风感觉整个人有使不完的劲,半人高的铺盖卷扛在身上轻飘飘的,再大的风雨对她也没有一点影响。
唯一让人觉得不愉快的来自脚下。
泥地湿滑,一踩一个坑,烂泥沾在脚底,有些打滑。
萧云见陶南风先出去了,赶紧罩上雨衣就往外冲。
“陶”
嘴一张,风便卷着雨点拍了进来,又冷又腥,呛得她差点吐了。
萧云呸呸呸地向外吐了几口水,赶到陶南风身边,大声叫道“我们一起走”
陶南风听到了,点点头,两人依偎着一起向前走。
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在一起,向北打着手电在后面照亮。
土路泥泞,头顶瓢泼大雨,但人心齐,互相鼓励,一脚泥一脚水地向前走去。
终于来到场部,这一群人挤到一楼走廊吵吵嚷嚷,很快引来住在二楼宿舍的职工不满意的开门声。
“搞什么名堂下雨不躲在屋里,跑这里来做什么”
向北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站在地坪中央,抬起手电筒照过去。
说话的人赶紧抬起手遮住眼睛“搞什么鬼是哪个晃老子”
向北清楚来人,高声道“黄兴武,把办公室门打开。”
乔亚东在一旁补充了一句“黄科长,外面风雨太大,知青点的茅草房根本扛不住,先让我们在这里歇一个晚上吧。”
黄兴武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怎么扛不住漏雨就拿个盆儿接接,明天等雨停了再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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