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
叶邢舒捏着尖锐物的手被他用安全带缠住,一手又按着她的后脑勺抵在他的裆处。
真不知怎么形容这情况。
黄金轮得到命令,从后面张口就咬向司度的脑袋。
司度冷眸一扫:“缩回去。”
“嗷呜。”
“怂个屁!”
黄金轮又张口咬上去,司度头一偏,只咬到了椅背和他的头。
就是这会,叶邢舒趁机直起身。
司度放在她后脑勺的手掐住了黄金轮,可怜的黄金轮“哼唧唧”
地叫着。
叶邢舒左手想掐他脖子,现有点够不着,索性跨坐到他的身上,面朝着他,掐住他的脖子,“放开它。”
“怜惜一只畜生?”
“难道要怜惜你这只畜生?”
叶邢舒反唇相讥。
“小恶魔,到底谁是畜生?”
司度掀唇冷笑,往她面前倾过来。
两人的唇差点碰到了一块,叶邢舒往后一仰,腰卡在方向盘处。
隔着一只被缠住的手,两人几乎是紧密的相贴。
不看两人间另一面的血杀,从前面看,俨然像热恋中等不及回家就抱在一起的情侣!
另一车道上。
盛南乔铁青着脸,带着几分厌恶的愤怒:“开车!”
她要去医院做检查,没想到会在半道看见司度的车,司机自作主张的停了下来。
恰巧就让她看到了这恶心反胃的一幕。
她恶意的想,司度被叶邢舒勾走了也好,省得他一直用恶心的视线盯着自己。
司机知道司度有多宠盛南乔,在司度身边工作的人,都下意识的将盛南乔当成了司太太来对待。
眼前这个现场,就犹如妻子活捉丈夫现场奸般。
“盛小姐,那肯定是误会。”
司机替司度解释一句。
盛南乔出嘲讽的笑:“我眼睛没瞎。”
司机尴尬地笑了笑。
……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