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些关窍,乌婆子跪到地上。
音色沙哑地说道:“对不住将军!
老奴方才对您说了谎,实则祝姨娘是好人啊!
是有人逼迫老奴,让我故意那样说的。”
听到自家的下人受了胁迫,已缓解不少的乔夫人立刻来了气性,从软榻上坐起。
“是谁有这样的胆子,竟敢逼你在将军面前扯谎?”
乌婆子一脸惊恐,“夫人请恕罪,老奴不敢说啊!”
“说!
本将军为你撑腰。”
“是,是,是——”
乌婆子斜看了一眼白氏母女,怯声道:“是忠义伯爵府的夫人和小姐。”
闻言,众人皆向她二人看去。
白氏不聪明,没听出话音,原本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那儿看乌婆子的哈哈笑。
当下见她剑指自己,立马不干了,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
“你个刁奴胡说八道,谁逼迫你诽谤祝姨娘了。”
“老奴已犯错一次,再不敢胡说。”
乌婆子从袖口里掏出荷包,怕大家看不见,还故意伸长胳膊举过头顶。
“此物就是您塞给我的,让我去请将军时,将诽谤的话说得越详细越好,最后让将军动怒,打死了祝姨娘才算。”
白氏母女一见,神情当场僵住。
那荷包是先前沈方仪,为了从她嘴中探得祝心妍的身份,而在园子里塞给她,未想到竟成为绊倒自己的利器。
沈方仪刚想找应对之词矢口否认,却不想母亲先沉不住气,不顾她的劝阻,冲上前耍起了无赖。
一巴掌将荷包打落,怒喝道:“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就空口白牙的冤枉好人。”
来自睿亲王府的两名暗探,早就看不惯白氏母女的所作所为,当即下场撕人。
对乔望祖拱手道:“将军,属下能证明,此荷包确是这位夫人所给,且她从一开始……”
虽未详尽,但也简单扼要,依祝心妍的意思,自动忽略掉乌婆婆的所为,将白氏母女的言行公布于众。
众人一听皆是哗然。
这下白氏彻底被激怒,伸出两只爪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捏乎老娘。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