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萋萋虽自小不与弟弟同长一处,但两姐弟的感情却很深厚。
但凡彼此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背着卫姨娘一同分享。
所以她才会不忍见顾源受难,施行了这个计划。
现下听到弟弟询问,她心底莫名生出异样,却不想将真相告之。
甜甜一笑:“弟弟,你是看书太多眼花了。
是我才刚儿出来寻你,掉了帕子,怕被落下话头,才出来找的。”
“那找到了吗?”
顾源刨根问底。
顾萋萋扯出帕子,“刚找到,挂到树枝上了。”
说完,拍了一下顾源的肩头。
“估摸这会子师傅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是,姐姐。”
顾源虽乖巧的答应,但目光却落到了帕子上。
帕子是丝制的,但凡勾到一点,就会跑线。
而她手上的帕子却是洁白如雪,毫无破损。
顾源瞧着姐姐的背影,眸底闪现一抹寒芒。
早上园中晨扫的下人多,祝心妍怕被瞧见不能明着走,只能绕小道。
左绕右绕再次迷了路,也不敢问人。
等回到了清芙阁,都已日上三竿。
“小姐,您去哪儿了,怎么才回!”
巧儿服侍她将外衣脱下,又拿过厚毯子将她裹住。
祝心妍冷得抖凑近火盆,哆里哆嗦道:“还说呢!
我今儿是受了大罪了,一早被姓顾的撵出来,又……”
她小嘴巴巴不停,将苦水一吐为净。
“既然这样,不如午膳吃个热锅子,也好去去寒气。”
巧儿说。
祝心妍就着热牛乳喝了一大口,“行,你来安排。”
等火烤得差不多了,祝心妍觉得人气回归,瘫到榻子上问瑞雪。
“昨个儿我不在,鲤儿无事吧!”
瑞雪掖了掖她脚下的被角:“四少爷挺好,咱们清芙阁也是一切正常,不过正院却出了事儿。
一个叫伍儿的小厮,挨了板子后就起了高烧,虽见了大夫吃了药,可夜里就不行了。”
“伍儿多大?”
瑞雪答:“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