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家小姐穷怕了,所以……对银钱比较……看重。
你懂得,哈”
巧儿费劲巴力的迂回解释。
再怎么说顺安也是主子爷跟前的人,多少得给些面子。
并且也要替自家小姐挽回形象,不能让人觉得她抠门。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顺安噎住。
不是说这位主儿是乡绅的独女吗?且主子爷还不时给赏儿。
如今看来,还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越是有钱越抠。
知道了祝心妍的底线,顺安打破了僵局,送出一颗定心丸。
“您上回赏奴才的,我还存着未花呢!”
他咧嘴摸头一笑。
“再者,奴才光棍一人,府里管吃管喝,月例都存着呢!
咱压根就不是借钱的人。”
“欧”
祝心妍卸下心防,“早说啊!
你瞧瞧,我吓得一脑门子的汗。”
顺安赶紧躬身请罪,“奴才给您赔不是了。”
“好说。”
祝心妍拿起干果盘递过去。
通过几次接触,顺安也摸清了她的脾气。
没见外,抓了一把。
“只要不是借钱都好说,咱们边吃边聊。”
祝心妍轻松随意好说话。
“成啊!”
顺安点了下头,“做奴才的本不该参与主子的事儿,可昨个儿三少爷晕厥,奴才想着还是将内情跟您说说。”
他顿了一下,扯动嘴唇说道:“其实三少爷的紧张一半是因为主子爷,另一半是因为卫姨娘。
您来得晚有所不知,那孩子被管教得极严。
吃喝拉撒睡,都得按时按点。
如吃几口菜,喝几口汤,就连如厕多久,都被卡得死死的,一点没有喘息的机会。
听那苑里的人说,每逢家宴或见主子爷时,都要按着脑袋来回教上好几遍。